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色。
屏风外的男孩顿住,一会儿才支吾地道:“哦…书姊,对不起,我、我忘了敲门了。你不方便,那我、我待会儿再过来。”奇怪,书姊怎么啦!以往也不是没撞见她在沐浴,她在后面洗她的澡,他在外头谈他的事,也没什么禁忌,怎么今天…他思索著,忽然想到书姊十八岁,而自己也满十二了,再随随便便走住她的香闺,果真有那么一丁点的不妥…
那男子又动唇“待会儿我就睡下了,你别过来,有事,等天明了再谈。”
“喔…那青姊好好休息。我、我出去了。”道完,脚步声朝外离去,接著是关门的声响。
缓缓的,他放下大掌,邪气又温柔地浅笑。在晓书迷乱的注视下,将捂过她唇的掌心凑近鼻尖嗅了嗅,跟著伸出舌尖添舐,那神态,好似正品尝著极其美味的食物,舍不得一次尝完,要慢慢地眷恋。
今夜接二连三的冲击,惊惧的、难解的、无比的离奇诡异,累积至现在,已超出晓书凡身肉胎所能承受,身子好痛,每寸筋骨连接的地方都在发疼,而思绪这么凌乱,翻翻覆覆也找不出解开迷津的锁匙。
当完全不去想时,她感觉身躯上浮,处在一种微麻的状态,不会痛也不再烦躁…
就不去想吧…她唇边淡淡浮出笑花,茫然的眼完全合上,那浓密的睫毛如小扇般,在眼下投印出小小的阴影。
可怜的人儿。这样教他作弄。
他单膝跪下,手指拂开她散在顿边的几缕发丝,他有人的外表,却有著尚未幻化的兽类本能,凭著嗅觉、凭著触觉,他摩挲著女子的软发,又凑在鼻尖下闻著,喜欢那淡淡的雅气,他静笑,虔诚地印上自己的吻。
可爱的人儿。正因楚楚可怜,因而更显可爱。
他心一动,倾身衔住她的嘴,轻轻吮著柔软的红唇,好一会儿才放开了她,而经过滋润的唇瓣泛著亮透的水泽,他长指揉弄著,眸光转为深沉,视线随著指尖滑下,拉开系在颈上的结,一把将晓书破损的披风扯下丢到旁边。
衣衫一件件全落了地,她身上仅留著小小的抹胸和衬裙,怕她著凉,他抱起她,手掌微扯,登时衬裙委地,两条光滑的腿莹莹生辉,他忍不住去抚摩!掌心酥酥麻麻,真怕稍稍施力就要掐坏她。
女体是这个模样吗?他想着以往从未思及的问题。
许久以前,他亦瞧过她裸露的身躯,在雪原中的月牙池,那时月光亲吻她的肌肤,美得有些恍惚,是稚嫩而纯洁的。
可现下,她在他的怀中,在自己的膝上,垂眸瞧着,他血液中属于兽类的野性张狂而起。四年的岁月带走了她的青涩,那抹淡雅的体香依然,从成熟的身骨里头散发出来,缠绕著他每份感觉。
将她安稳地放进澡盆中,温热的水恰及胸前,他长指一挑,那唯一蔽体的布块失却功能,自在地飘在水面。
以为喉间发出的是野兽的低咆,逸出嘴边的却成为人类的叹息。那美丽的浑圆,如羊脂的颜色,贯注著浑然天成的柔媚,然后是静静垂挂在胸房上,那一枚锐形的狼牙。
她挂著它,在最贴心的地方。
这一瞬间,他心中翻腾著炽烈的火焰,野性的眼揉进温柔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