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令跪下或侧卧

她还注意到，在主人面前，一个最轻微的手势就可以支pei她们的行动，在仆人那里却并非如此。仆人们从不不命令，虽然那些彬彬有理的要求也像命令一样不容改变。

他们显然很喜huan责罚任何当他们的面犯下的小小过失，而且总是当场责罚。O亲yan看到三个姑娘因为说话被抓住，当场被扔在地板上鞭打…一次是在去红区的走廊上，两次是刚进饭厅的时候，如此说来，在白天挨鞭打也是可能的。

虽然他们告诉过她不会这样。这似乎说明，仆人的行为不在此列，而是由他们自己酌情chu1理。

仆人们的装束在白天看上去显得怪异可怕，他们有的穿着黑袜子、红夹克和白衬衫，那是一zhong质地柔ruan的宽袖丝衬衫，在脖子的手腕上扎jin。

在O到此地的第八天的中午，这些仆人中的一个手提pi鞭，把一个名叫麦德琳的金发女郎从她坐着的墩子上叫起来。

那姑娘生得丰满jiao媚，O正好坐在离她不远的地方。麦德琳ting起泛着玫瑰红se的ru白xiong脯，冲他笑着说了句什么，因为说得太快了O没听清楚。

在他的手还没碰到她时，她已抚摸着他那仍在沉睡的yangju，然后把它放进她半开的嘴chun。因此她没被鞭打，由于那天他是餐厅里唯一的监视人，而且他在接受抚爱时闭上了yan睛，姑娘们开始悄悄说话。这么说贿赂仆人是可能的。

但这又有什么用？有一个规矩Ogan到最难zuo到，事实上她一直没能真正完全zuo到过，就是那个禁止看男人的脸的规定…

这个规定对仆人们也适用。Ogan到自己时刻chu1在危险之中，因为那些面孔总在xi引着她的好奇心。

她已经为此挨过两个仆人的鞭打，但是并不是每次都真的是因为发现她看了他们，极有可能仅仅是为了羞辱她。

他们喜huan有变通的自由，不愿拘泥于那些规定，例如关于姑娘们必须将目光从脸和嘴移到他们的yangju、pi鞭和手上的规定。

无论在他们狠下心来时对她有多么残酷，她一直没有勇气为求情而跪倒在他们膝下，尽guan她的驯服绝不是为了鼓励他们的残忍。关于沉默的规定对她意义不大。

除了那次同也她的情人在一起，她从未违反过这个规定。当别的姑娘利用守卫jing1力分散的机会跟她说话时，她总是用手势作答。

在进餐时，她们被带进一个大厅，黑se的墙bi，黑se大理石的地板，厚重玻璃制成的长餐桌也是黑se的。每个姑娘都坐在一只裹着黑sepi革面的圆墩子上。在落座前，an规定她们必须首先撩起裙子。

平hua凉shuang的pi革贴在tui下的gan觉，使O忆起第一次当她的情人让她脱掉连ku袜和衬ku，用同样方式坐在汽车后座上时的那zhonggan觉。

将来当她离开城堡之后，穿着将与常人无异，只除了一件事…在看似正常的西服和长裙下她是全luo的。

无论何时，当她撩起自己的衬裙和长裙坐在她情人或其他人的shen旁，无论是坐在车座上还是餐馆的座位上，这zhong熟悉的gan觉就会重新来到她的心里，那被丝制xiong衣托chu的ru房，那不能拒绝任何进犯的嘴和手，那可怕的沉默。

然而，对她来说，再没有什么能比沉默和锁链给她更多宽wei的了，锁链和沉默将她shenshen地束缚在她自己之中，窒息着她，压抑着她，却同时使她从自我中解脱chu来。

当她的情人让她当着他的面把自己jiao给那些陌生人时，如果她有说话的权利，如果她的双手是自由的，如果她是可以zuochu选择的，那她成了什么人了？

确实，当她受折磨时她说过话，如果shenyin和哭喊也能算作说话的话，而且他们还经常给她上口衔。在那些目光的凝视之下，在那些手的抚摸之下，在那并不在场的幻像之中丧失了边缘。

她仅仅是任何人中的一个，任何姑娘中的一个而已。她的shenti被qiang行打开就像所有那些被qiang行打开的姑娘们一样，她看到了这一切，但她对此完全无能为力。

就是这样，在她到达城堡还不满二十四小时的时候，也就是她到达的第二天，在饭后，她被带往图书馆去侍候咖啡并负责添火。

珍妮已经被那个黑发仆人带回来，准备跟她一起去，同去的还有一个叫莫尼克的姑娘。仆人带她们走进大厅，自己站在离O曾被捆绑的柱子不远的地方。图书馆里空无一人，法式大门向西敞开着。

在广阔无云的碧空中，秋天的太yang慢慢地移动，它的光亮照在有层层chou屉的书橱上，一大束金ju散发着泥土和腐叶的气味。

“比尔昨天夜里在你shen上留记号了吗？”那个仆人问O。她点tou表示他zuo了“那么你应当把它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