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瓜葛。”
灵恩冷哼一声“他也是这么敷衍本宫的。”那老家伙必定是察觉了他正在怀疑些什么,故而才会如此。
“殿下何不亲自探探圣上口风?”既然他与太子皆无法攻克在朝中拥臣自重的阎相心房,那就只有请出另一能镇住阎相之人。
不想明目张胆的灵恩瞥他一眼“好让父皇起疑于本宫吗?”一旦父皇对他此举起疑,阎相必定防他更深,到时别说是想探什么口风了,要是阎相在父皇耳边煽动些什么,那可就糟了。
“这…”“阎相迟早会露出破绽,盯牢他。”不急着一鼓作气揪出阎相,也知要拉垮阎相得花时间与力气的灵恩,目前只能采等待一计,就盼行事谨慎的阎相有把柄可供他抓。
“是。”
“殿下,日前,国舅进宫见了皇后。”甘培露才退下来,同样也有事急禀的禄德功,忙走至准备加快步伐回宫的灵恩身边。
灵恩稍稍放慢了脚步“他又在母后面前搬弄了些什么?”
“国舅向皇后进言太子妃无德,不若宣王王妃贤淑。”为此忧心不已的禄德功,还指望着成为太子妃的自家女儿能登上后位“听宫人说,皇后近来时常向圣上进言。”
“哼,外戚。”灵恩嫌恶地皱眉“明日我就进宫面圣。”国舅有嘴,他岂会无?既然国舅不安于己位,他也不需再让国舅继续坐在那个位子上。
禄德功不安地再禀“殿下,再过数日即是国舅寿辰,国舅已发帖宴请百官。”
登时停下脚步的灵恩,在宫灯的映照下,面色显得相当不善。
“里头有咱们的人吗?”
他重重颔首“国舅摆明了要拉拢殿下之人。”
“设法断了国舅的财源,没了钱财,看他还能玩出什么花样。”灵恩决定加快松动国舅的步伐,并撂话警告“转告底下的人,谁要敢偏向国舅分毫,谁就是与本宫作对。要知道,本宫既能拉上他们,自然也能将他们踢出京畿,到时就算是皇后也救不了他们一命!”
“遵旨。”
“可还有它事?”抬首看了看即将破晓的天色,还得回宫处理国务的灵恩不耐烦地问。
“殿下,臣收到消息,四位王爷都在其封地积极练兵。”这才忆起还有一事未禀的甘培露连忙上前。
提及兵武一事,丝毫不敢疏忽大意的灵恩,扬手斥退廊上宫人之后,神情严肃地问。
“益州那方面如何?”目前全国兵武最重者,非尔岱莫属,而向来知命顺命的尔岱也总是遵着圣命行事,从无违抗,但尔岱愈是顺从,也就愈被他视为眼中大患,因他深知,愈是能忍之人,愈会是敌人。
早就收到风声的甘培露小声细报“据闻,大将军石寅与晋王不和。”
“不和?”情况出乎意料之外,灵恩不禁深感兴趣“何因?”
“大将军斩了晋王私藏的西南公主。”虽然石寅极力替尔岱压下这事,但益州大营中为石寅抱屈之人,可不甘石寅受到尔岱不顾师徒之情的对待,因此耳语就在大营中暗地传扬开来。
灵恩不需深思也知石寅为何要斩西南公主,他反倒是相当遗憾尔岱竟没得逞,败在石寅的军威之下。
“哼,石寅那只老狐狸,还真懂得如何保徒弟一命。”尔岱若出了乱子,他也好及早接收益州的兵权,偏偏爱徒心切的石寅就是要坏事。
“殿下可要将此事禀报圣上?”得知此事后的甘培露,老早就想好该如何以此事作文章。
“石寅既斩了西南公主,本宫若再追着打,只怕父皇会怀疑本宫居心。”灵恩不赞同地摇首,想了想,改下另一道命令“派人盯紧石寅与晋王间的一举一动,他俩若生干戈,立即上禀。”他可不想逼得太紧,防众皇弟不够,到头来还得防起父皇。
“那女娲营呢?”身为眼线之首的禄德功忙不迭地提醒“殿下,女娲营已大举募兵完成且操训精良,殿下这事可不能也没有主张。”
“什么?”从不知此事的灵恩震惊地张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