舌根,免得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见旁人皆退下后,张若寒着脸道:“香儿,为母的是如何吩咐你的,即使有何怒气亦不可留下证据,而你今天此等表现,实在令人失望。”
“母后,香儿知错,但香儿可是情有可原。”朱?香辩道。
“情有可原?本宫倒要好好洗耳恭听了。”张若的一张脸更沉了,她的一生可说是尊贵无比,不管有多生气,在人前总是维持美好的形象,但她这个女儿却总是不晓得掩饰,怎么教都教不会,真是蠢极了。
“母后,您认为女儿长得如何?”朱?香想起了常骏回避的态度,略有不服问道。
“在为娘的心目中,你是全北京城里最美的姑娘了,身材虽略微丰腴但可比唐朝的杨贵妃,根本没人跟你比。”张若一生最大的骄傲即是生了这么一个女儿,唯一的缺点是脾气差了点。
“那就是罗!可偏偏就有人见了女儿如见鬼魅般,逃之夭夭,您说让香儿怎么会不生气呢?”朱?香踱了踱脚,以宣泄自己的不满。
“那人是谁?居然敢瞧不起我张若的女儿,敢情他不想在北京城立足了。快告诉母后是哪个不长眼的人?让我帮你出出气。”无法接受她美丽的女儿,竟受到这种委屈。
“还不就是常骏,母后您要替香儿作主,不然香儿也不想活了。”朱?香作戏的红着眼眶,含着泪水,庞大的身躯赖在其母身上的模样,好在旁边没有人,否则准会有人吐得连胆汁都会跑出来。
“又是他!香儿,天下的男人何其多,何必硬要自讨没趣,这可是有失身分的。”
“母后,人家就是喜欢常骏嘛!女儿早就立定志向,此生非常骏不嫁。”
“你这孩子真不害臊,堂堂?王府的香葵郡主,怎可如此没有礼教!”张若已不知拿这个女儿怎么办了,但又不能随她任意妄为,否则她辛辛苦苦所维持的形象将毁于一旦。
“女儿只要嫁给常骏,自然就会有礼教了。”朱?香见母亲的态度似有软化的迹象,不似刚进来前那么冰冷,愈加放肆道出自己所要。
“此话当真?”即使女儿再不肖,但仍是她最疼爱的人,张若已慢慢在心中勾勒让常骏迎娶朱?香的想法。
“当真,香儿所言是最真不过了。”
“好吧!为母就成全你的愿望。”
“真的吗?谢谢母后。”朱?香绽开其笑靥,欢天喜地的等着母亲为她做安排,因为张若向来言出必行,无论是用什么手段,她都会得到她所想要的东西。
唉!不知又有谁要遭殃了。这是守在门外的婢仆,听到朱?香的欢呼声后,所发出的悲叹。
北京城外——
西郊,放眼望去皆是黄土一片,并无特别的山脉,唯有几棵稀疏的树木,以及少数的草覆住黄上,景色令人有天地苍茫之感。
常骏甩脱白巧涵之后,人正倚在一棵枯树下,视野定在那茫茫黄沙和天连在一起的美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