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男人还要拙于言词。
“看过老师的姊妹们,我觉得我大概知道为什么老师会是这样的人了。”趴在床上,穿着江尚楠借给他的睡衣,已经洗完澡、浑身清爽的凌夜,对着正在铺地铺、准备睡地上的男人说。
“我是怎样的人?”
“嗯…就是…长期被姊姊、妹妹们围攻,所以气势上总不如女性的那种男人。还有,你经常交往的,一定都是外表柔弱,其实嘴巴很厉害的女人吧?”眨眨眼,凌夜笑道。
“…”男人闷不吭声,继续手上的工作。
“被我说中了?”
尚楠无奈地抬起头。“你快点睡觉吧,今天不是累了一整天吗?”
轮流踢着两腿,凌夜笑嘻嘻地说:“老师其实有恋姊、恋妹情结吧?因为我刚刚说的那种女人,都是老师身边的女性类型喔!真的是耳濡目染的关系吧,所以不管你怎么挑选,都会挑到神似自己姊妹的女子。”
“不要说傻话了,快睡吧!”
呵呵笑着。“老师,为什么你要铺床啊?这张床睡两个人也还绰绰有余啊!”拍拍身边的空位。
“这、这不太好吧?”
尚楠看看房门,虽然机率很低,但万一哪个妹妹突然跑进来(特别是那个存心不良的),看见了他们师生共躺一床…搞不好会想歪、误解。天底下没有哪个老师会和学生要好到共躺一床吧?
“嘻嘻,老师在想什么?是怕我半夜压到你身上,对你强行猥亵吗?”从床上坐起身,凌夜不怀好意地歪着头问。
“少戏弄大人了。”
扬扬眉,他缓慢地把过大的睡袍由肩膀拉下,裸露出半边光滑的肩头。“你知不知道?老师,越是刺激的地点,往往越会勾起人想做不该做的事。在随时都会有人闯进来的地方,热情往往会燃烧得最旺盛…想要做、想做、想做得不得了…”
尚楠觉得自己好像掉进蜘蛛网内的笨飞蛾,正要被毒蜘蛛层层绕上丝网,接着便是被生吞活剥下肚子吧?
“我现在…也是亢奋得不得了,一点儿睡意也没有呢!”沙嗄地说完,添着唇,凌夜把玩着睡衣上的扣子。“我可以脱光光吗?”
可以、可以、当然可以!有色无胆的男人,却只敢隔着几寸的距离,热切地看着那几颗像要松开,但还没松开的扣子。
“我改变主意了,从现在开始,我要运用我身为主子的权力,不再请示你的许可了。过来,奴隶。”
唔…尚楠移动恐惧又喜悦的双腿,从床下的地铺,爬上了床。
“帮我解开扣子,脱掉裤子。”高傲地下令。
尚楠吞下一口气,微微抖颤(不是恐惧,而是兴奋)的指尖才碰触到扣子,就被凌夜反手握住。
他捉着他的手,一边探向自己的胸口,一边在尚楠的耳边说:“怎么办?我还挺中意这个奴隶游戏的呢!因为现在的我,好热、好热,身体里面的火炉烧得又旺又强,好像可以烧上一整夜…”
像在操纵玩偶般,移动着他的手,凌夜指引着他来到胸口上已经尖挺的红果处,慢慢地磨蹭过去。
“…感觉好像会是很棒的一夜…”
动情的黑瞳在床头灯光下,闪烁得如同一只盯上猎物的猫眼。红色的舌,淫亵地苔内着两边唇角。
“我可以做上一整晚…”
尚楠的视线无法离开他的脸庞,也无法停止探索手底下热烫的凝脂。
“…不让你离开…一直一直…要你一整晚都留在里面…”
绷到断裂的理智之线,被踹到最冷僻的角落。
手指有了自我意识,飞快地抽出,盲目而激动地扯开了睡衣上的纽扣,剥下睡裤,将那具线条利落、优雅,没有累赘曲线的身躯,回归到最原始的赤裸状态。
不必再施加更多的命令。
热唇烫贴到每一寸华美的肌肤,膜拜着,掬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