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然没有那份喜悦。
“什么?”
“回到你家了。”
望望窗外,见到家中一盏灯也没有亮。
他问:“要我陪你进去吗?”
“不用了。我很累,没精神招呼你。我想我一入睡房便会塌下来睡着了。”
“那么…生日快乐吧!”
“多谢。”我对他笑一笑便推开了车门。
“Victoria!”他把我叫住“别忘了你的礼物。”他把一个很大的袋子交给我。
“噢!对啊!礼物。”把袋子接过来。
“别忘记下午看信箱,很重要的!”
“嗯。”我转身走进屋子里,感觉到他一直看着我,直至我开了屋子里的灯,才听到车子离去的声音。
并不是不再喜欢Icarus,但我正在自责,突然之间,很希望可以一个人平静一下,静思己过。从雪柜偷了二哥的啤酒,一喝就三支,口里一阵臭酒味。相信世上也没有人可告诉我应该怎样去解决这个“三角几何”问题,即使是毕达歌拉斯和爱因斯坦合作也束手无策。
Icarus没有打电话来,相信害怕会把我吵醒。我把收音机开了,希望找点背景音乐,某台的天气报告说可能会有大雪风暴,气温会降至零下二十度,而当风的地方就会有零下三十度,我在半梦半醒之间听到播音员说:“早晨!是十二月十八日时间已经早上六时三十八分…”
向酒精投降,我躺在一楼大厅的地上,神智不清地昏迷。其中一个啤酒瓶子也像我一样躺着,其余的两个堂堂正正的站着,像对着我问:“Victoria,到底你想怎样处置我们三个酒樽子?”
三瓶子酒,三个恋人,莫非是巧合?
我梦到与Icarus热舞的情景,在他作给我的那首曲的音乐里。
“她是我生命唯一的光
像是火烘烘的太阳
我会向着她飞翔”
倚着他肩上的我,终于勇敢把头抬起来,而且四十五度角的倾向后方,正视着他说:“Icarus,如果我真的是太阳,请你千万不要向着我飞来。”
“为什么?”
“太阳会溶化你蜡造的翼,太危险了。”
“我只是想和你接近一点。”
“去找月亮吧!她会比我更漂亮。”
Icarus的眼泪掉下来,面上的眼角流出来的是白色的蜡。我想替他抹掉眼泪,我想替他赶走悲伤,我想轻轻的亲吻他,让快乐不再流狼远离他。
但,在这个时候,我听到一种奇怪的电话声响,这次连Icarus也听得到。他一手推开我,只说了一声“再见”然后迅速地像孔雀开屏般张开雪白的翅膀,向着东方的太阳飞去。
我歇斯底里地哭着,叫着:“不要飞向太阳!不要飞向太阳!不要飞向太阳!”
但,他越飞,距离我越远,他听不到我尖叫的声音,连回头也没有,在红色浑圆的太阳中心,变成一点而消失了…
电话铃声仍响着,而且越来越吵耳,再听清楚一点跳舞时听到的原来是门铃声而不是电话。
门铃!
我从梦中醒过来,擦擦眼睛看,原来日上三竿了,已经是下午一时。
门外的应该是Icarus,我慌慌忙忙跑着去开门,险些把那两只酒瓶打倒了。
“Victoria,生日快乐!”
我真不能相信我看到的景物,天啊!告诉我是醉了,或者是梦中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