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的,休想染指!”
“-想要的这些权利,现在哪一样没有──”
“我有吗?当我在你的公寓里看见冰琪,我的念头是退让逃走;当我千思百转,想向你问起时,我还得先问过你,我有没有资格问这个问题。”
她说的都是对的,但此刻,他却只想逃避她的话,逃避事实。
他认为,家庭不一定得由结婚形成,同居也是一种家的形式,然而婚姻形成的家庭,却在他的眼前,不停破裂又结合,结合又破裂。
他全身僵硬。“我的心已经是-的了,这样还不够吗?”
心是他所能呈上最郑重、最宝贵的礼物。
海晶没有发觉他的思绪,只是低语。“但我想要结婚,跟你结婚。”
骆麒心一冷。“-是为了结婚,才跟我交往的吗?”
她抽噎了一声。“恋爱…不就是为了结婚吗?”
她的话,就像一把尖刀,直接刺穿他的心脏。
因为她想结婚,所以跟他交往──如果那天出现在她面前的,是张三李四、是阿猫阿狗,她也会跟他们谈恋爱,然后牵手结婚去。
对她而言,他不是“独一无二的存在”,只是“芸芸众生的一个”
想到此,骆麒极度失落。
他发现,原来他可以被取代、被替换,原来他跟阿猫阿狗、张三李四一样,没啥儿了不起。
她甜蜜的笑容,可以为任何人绽放,她的温暖跟挂在天边的日阳一样,博爱而无私,不是专让他一人所独享。
他粗声粗气地说道:“我跟-不一样,我恋爱是为了高兴。”
“…高兴?”
“对。”
她掉不停的泪,狠狠折磨了他的心。尽管如此“结婚”这种承诺,他还是给不起。
他选择放手。“结婚这玩意儿,打死我都不要!”
然后,他转身就走,走出她的生活,也走出了她的…生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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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
自从那一天在贝鲁特西餐厅外狠狠吵上一架之后,他没有绅士风度地自行离去,决定就此分道扬镳,不再相见的命运。
他没有打电话给海晶,海晶也没有打电话给他,所谓“无疾而终”,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骆麒,飞机快要起飞了喔!”
他站起来,将相机提包扣在肩上。
二月底,三月初,台湾入春了,时尚之都巴黎也走入繁花盛开的春天,早早订下的工作行程表显示,他必须到那里取景半个月。
半个月啊…回国时,海晶的生日就快到了吧!
他甩甩头,拿着登机证加入排列的队伍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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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结束了。
海晶穿着睡衣,捧着一杯热可可呆看着窗外。
陶日绮拿着厚重的书籍走了进来。
“大姊。”她担心地唤道。“大姊!”
海晶像大梦初醒般地回头。“…嗄?”
“-还在想那个混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