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这么说?我们怎会分离呢?”讶异于他异常的神色,驱魔不解的望着他。
“我…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说,不知为何便脱口说了出来。”他也讶异自己说出的话,用力的甩了甩头,想抛开心底浮上的阴霾,却怎么也甩不开。
驱魔笑搂住他。
“你别担心,不管发生什么事,我都不会离开你的。”她当他只是一时思归情切,何况他向来就多愁善感。
“我听说少主这次带了好几位如夫人一起来,-知道这事吗?”
“何止知道,我还见过那几位如夫人呢。”
“我们少主也未免大花心了,就要和少祭司成亲了,他还这么爱玩。”
“我就说嘛,被选为祭司真是一件悲哀的事,幸好当年我没被挑中,否则一旦服了迷情花,唉!那可真是出卖自己的感情。”
“唷,就算-想被挑中,大祭司也不会挑上-的,少祭司论人品才貌,在我们迷月国均是一时之选,还真是找不到能胜过她的,也难怪大祭司会千方百计的要让她成为继承者,只是少主的人品就…委屈了少祭司,也难怪国王非要赐迷情花让少祭司服下不可。”两名女侍同声的叹息,手捧嫁衣与华丽的饰品,渐渐走远。
驱魔和辟邪听在斤里,虽不清楚来龙去脉,但也隐约知道几分她们的话中之意,不过他们这几日并不曾见过那位“少主”
“他既已有虚迷姊姊,竟然同时还有其它女人,真是过分!”驱魔忿忿不平的道。
“这是他们迷月国的习俗,我们也不能说什么。”迷月国是一夫多妻制的,连迷月国的女人都无权利抗拒,他们又岂有说话的余地。握住驱魔的手,他知道她很为虚迷不平“别多想了,我们是无法改变什么的,据虚迷小姐昨日告欣我们的路线,我们得走上三日才能到魔星国的驿站,待会儿婚礼后,我们便得离开赶路了。”此时他只担心驱魔,她的面色愈来愈差,虚迷曾说过,不是每人都能来天心国的,有些人的体质对天心国的环境气候会适应不良,因此必须及早离开,否则严重者,甚至会虚脱而死。
“我真的有点舍不得虚迷姊姊,她是待我们最好的人,还帮了我们这么大的忙,不过我们是得尽早回去,也不知青阳他们现下如何了?”两人缓缓的朝大堂走去。
美轮美奂的厅堂早已人声鼎沸,迷月国许多重要人物均不远千里而来出席这项盛宴,甚至大祭师也亲来主持婚礼。
一身镶金边红袍,头顶戴金饰束发,略显福态的面容除了不可侵犯的威严,还隐然透着一丝欣慰,她除了是大祭师,还是迷月国的国后,也就是那位“少主”的母亲,这是迷月国的习俗,每任国王都必得娶大祭师为后,大祭师百年一任,卸任前必须要另寻继任人选,而新选出的人选,自然是得嫁给未来的国王继任人。
他们终于见到了这位“少主”,也总算明白了那两位侍女所说的话,他真的配不上虚迷,不是因为他的长相,而是他所流露出的气质--满园的yin秽与轻浮,这种人居然是一国未来之主,这个国家恐怕要衰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