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中有人道。
“是冰冥!”有人惊道:“我见过他,没错,是他。”
“该死,我们和蛇星国的人向来毫无瓜葛,冰冥竟然敢来劫婚!”一声咆哮,震得人耳鸣半晌。“分成四个方向立刻去追,务必给我追回少祭司。”
没时间探究这惊人咆哮出自何人,驱魔想也没想便往西边急迫而去,辟邪也迅速紧随在后。
“好冷!”夜幕突然降下瑞雪,大雪纷飞把沉寂的暗夜染成一片银白,驱魔冷得缩在辟邪怀里,但还是无法抵御冷意的侵蚀而直打哆嗦。“天心国为什么会下这种白白的雨?简直是冷死人了!”
“他们说这叫雪。”魔星国从不曾下过雪,这是他们第一次见到雪,辟邪将驱魔抱得更紧,想给她更多的温暖。
两天前冰冥劫婚,他们紧追着他来到这里,即失去了冰冥的踪影,驱魔不肯死心,非要追到他救回虚迷不可,因此在此盘旋了两日,也耽误了他们原定的行程。
“辟邪,你说冰冥为什么要劫走虚迷姊姊呢?”幽遂的山洞,烧得再猛烈的火堆依然挡不住寒意的侵袭,她整个身子紧紧偎在辟邪怀中,还是觉得冷呀!
“我不知道,但有一点我可以肯定,冰冥对她并无恶意,他不会伤害虚迷的。”
“你怎么这么肯定那个玩蛇的人不会伤害虚迷姊姊?他既无意伤害虚迷姊姊,为何要掳走她呢?”在他怀里仍寒颤不已,她将小手钻进他衣裳里,想得到更多的温暖。
“我直觉这么认为,至于原因,我想只有问冰冥才知道。”辟邪担忧的敞开衣裳,用自己的体温来温暖她,但愿能稍稍纡解她的寒意。她会这么冷,那是因为她的身子已愈来愈虚弱,所以才会从身子骨里一直冷起来,他们不能再耽搁了,得尽早回魔星国,否则驱魔的情况会继续恶化,明日不管如何,他们得开始赶路到魔星国的驿站。
好暖,她的脸熨贴着他的胸膛,贪婪的汲取辟邪的温暖,如果她也敞开衣襟贴着他,会不会更暖?驱魔想着,手也同时解开衣知,赤luo的身子毫无遮掩的紧贴着他。
“驱…魔。”辟邪只觉得自己身体内撩起一把的熊熊大火,身体再也由不得意识的控制,忠实的依循生理的反应…而他胸前的紫珠却闪着淡紫的光芒。
贪婪的吸吮他的唇,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真是太美了!为什么他们以前从不知道要这么做呢?趴在辟邪身上,驱魔已不觉得冷了。
“驱魔-…怪我吗?”驱魔不懂男女之事,但这些时日他早已明白,方才的失控,他和驱魔的关系已非同往日了,在驱魔仍不明白的情况下,得到她,对她并不公平啊,她可明白今后他们将是夫妻了?
“为什么要怪你?刚才你做得很好,我喜欢你那么做,为什么我们以前不知道要那么做呢?”说完话,她继续努力的啃着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