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他的眼光为何总会不由自主地追寻她的身影?怎会认为她的一颦一笑分外动人?
从未动情,但那不代表他厌恶世间肤浅的情情爱爱,他只是没有想过这件事,而她,却这么闯进来了。
“你——”慕海澄还在震惊中。
他的气息喷吐在她的鼻端、他的呼吸吹拂在她的嘴角,在她还来不及消化他的意思之前,瞿傲竟石破天惊地吻上她的唇!
轰轰轰——耳际漫过一道巨大的声响,眼前白雾茫茫…
她傻了,瘫了,直觉自己就要在他技巧高超而富挑逗意味的唇舌下,濒临死亡边缘!
瞿激他…他吻了她!
猝不及防之下,他猛地噙住她丝绒般的红唇,烫人的舌不断勾撩著稚嫩的她,彷佛要将她从灵魂深处释放出来。
两唇紧紧纠缠,不曾稍离,直到她气喘吁吁,一张俏脸涨得殷红,瞿衔才万般不舍地退开。
此刻,慕海澄哪还有什么小男孩的粗率之气?她的双眸氤氲、肌肤泛霞,芙面上的表情羞涩无措,俨然是一个沉浸在爱河当中的小女人。
眼含两簇炽烈光芒,他拨撩著她柔顺乌黑的短发,气息同样不稳。
良久,她再也憋不住了,才在他怀里动了动,结结巴巴的问出内心疑惑:“你、你干嘛吻我啊…”他的唇似冰又像火,随时都散发著一种催情的芬芳,要她不醉倒也难!
一口咬住她小巧的耳垂,引发她剧烈的颤抖,他一怔,低低的笑了出来。
原来她伯痒。
维持著不回答问题的“好习惯”,专属于男性的灼热呼吸,徘徊在她的颈脖之间,留恋下去。
“哎唷!”赶忙以双手护住自己一向敏感的耳朵,慕海澄懊恼的低叫著:“不要这样啦!”
好奇怪,本来一切都很好、都很自然,可经过方才那一个充满魔力的热吻之后,她却蓦地感到羞涩,无法直视他的眼睛。
即便没有过类似的经验,凭著一股女性本能,她也明了他的吻不只是一种发于情、止乎礼的举措…他正在以一个男人的身分展开掠夺行动。
这种感觉令她害怕得想要逃走…
瞿傲却不让。
他拨开她的手,轻轻含住她的右耳垂,不容抗拒的蚕食鲸吞,肆虐她的柔软,直到她的耳根泛出一层薄薄的红晕,他才满意,改以指掌玩弄著她吹弹可破的嫩肌。
“喂,你弄得人家好痒!”鼻音浓重的抱怨著,慕海澄反手覆住他的厚掌,心里明白这唯我独尊的男人是说不动的。
果不其然,他微恼的低眸瞅著她,不由分说地压下她的手,放在自个儿的腰问。
她叹口气,只好努力适应这种耳鬓厮磨的亲昵。
“你没那么烫了耶!”额头对额头,她心上的大石头暂且落了地。
铁臂收紧,翟傲将她牢牢圈在他的怀抱中。“你担心?”
“不然咧?”她白了他一眼,又气又怜的说:“都说那些菜不能吃了,你还闷不吭声的吃了一堆,现在可好了,你生病、我受罪!”
知道他的身体不适,她的心就像被什么沉重的东西压著一样,难受极了!而且,她也慢慢了解到,他其实不若外表冰冷,只是不善表达,这令她对他的喜欢更是一发不可收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