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鼓钟(2/2)

氏是以奏乐地之不合于礼来解释贤者闻乐忧伤的原因的。其实好的音乐未必不能在外演奏,譬如《庄·天运》中写到“(黄)帝张咸池之乐于之野”就是一例。王安石则称:“幽王鼓钟淮之上,为连之乐,久而忘反(返),故人忧伤。‘淑人君,怀允不忘’者,伤今而思古也。”(吕祖谦《吕氏家塾读诗记》引)苏辙《诗集传》则发挥传“幽王用乐,不与德比”之说,云:“言幽王之不德,岂其乐非古欤?乐则是,而人则非也。”意谓乐乃正声嘉乐,而幽王之德无以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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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问题是,此诗是不是“刺幽王”孔疏引郑玄说曰:“郑于《中候·握河纪》注云:‘昭王时,《鼓钟》之诗所为作者’”孔氏称:“郑时未见诗,依三家为说也。”郑氏之说或以为自韩诗,或以为自齐诗,其立说的据就是因为《左传》有昭王南征的记载。此说后人多从之,但也难以成为定论。方玉《诗经原始》云:“此诗循文案义,自是作乐淮上,然不知其为何时、何代,何王、何事。小序漫谓刺幽王,已属臆断。欧氏云:旁考《诗》、《书》、《史记》,皆无幽王东巡之事。《书》曰‘徐夷并兴’,盖自成王时徐戎及淮夷已皆不为周臣;宣王时尝遣将征之,亦不自往。初无幽王东至淮徐之事。然则不得作乐于淮上矣。当阙其所未详。”这是较为客观持平的议论。而汪梧凤《诗学女为》引《竹书纪年》所载幽王十年王及诸侯盟于太室,秋王师伐申事及《左传》所载楚灵会于申,说明幽王有东巡之事,且淮胎簪山,其地与申、太室均豫川地,以此认定《鼓钟》为写幽王事之诗。由此众说纷纭,可见这实在是一笔纠缠不清的历史旧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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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撇开这些陈说,将此诗的主题泛泛地理解为“在奏乐的场合中,思念君而悲伤”(亨《诗经今注》),则又过于空。事实上诗人是有而发的,这慨折他对国运、时代的忧思。从诗的卒章来看,他所听到的不是一般的音乐,而是“雅”、“南”之类的周朝之乐,这些音乐与周朝的辉煌历史联系在一起。诗人国运衰微的末世,听到这盛世之音,自然会慨今昔,悲从中来,从而会有追慕昔贤之叹。方玉云:“玩其词意,极为叹周乐之盛,不禁有怀在昔淑人君,德不可忘,而至于忧心且伤也。此非淮徐诗人重观周乐、以志欣慕之作,而谁作哉?”(《诗经原始》)方氏之论是言之成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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