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
因此再设置一次加减,成为交行的均数。
四是天象没有紫气。
旧历法认为是从闰余中产生,又认为是木星的余气。
现在仔细考察各星,没有天象可以说明,可知这是毫无根据地增加的。
关于交食的论述有四条:一是日月影像的直径大小总是不一样的。
因为日月有时运行得最高,有时运行的最低,因为相距有速有近,所见到的就有大有小。
又因速的时候和近的时候看到月亮反射的光线,有强有弱,所以月亮影像的直径大小不会一样。
二是日食正午不是中限,而应以黄道九十度限为中限。
南北东西差都是依据黄道,那么时差又怎能不依据黄道来论定它的初段末段以推求中限呢?况且黄道在地平之上的部分,两个象限自有它的高处,也自有它的中限。
这个道理不明白,有时该加的反而减,该碱的反而加,凡是加时不合的都是由此产生的。
三是日食的初亏和复圆,时刻多少总是不一样的,不是两段时间各折一半的那种说法。
视觉的误差能把实际运行变为枧运行,那么用视差来比较食甚的前后,没有不出差错的。
根据视差既然食甚前后木一,又怎么能使枧运行前后相等呢?现在用视运行来推算时刻,初亏和复圆不能相等就明确了。
四是各方各自依照当地的经度推算日食的时刻及日食的分数。
地面上东方和西方看见日月的出没,各有先后不同,那么得到的时刻也不相同。
所以看到交食虽然是一个但时刻不同,这一点日食和月食都是一个道理。
如果是日食则因为视差各地不同,月食则因为看的距离不同,所见到的交食分数也就有差异。
关于五星的论述有三条:一是五星应根据太阳的视运行,而不能根据段目来确定。
因为五星都是以太阳为中心,与太阳合就前行得快。
与太阳冲就退行。
而且太阳的运行有快慢,这样五星的合伏日数,时多时少,自然不能根据段目来确定它的度分。
二是五星应增加纬度运行度数。
因五星出入黄道,各有一定的相距度。
又木、土、火三星与太阳相冲纬度大,与太阳相合纬度小。
金、水二星顺伏纬度小,逆伏纬度大。
三是观测五星,应当用恒星作为标准。
测量五星除使用黄道仪外,还应使用弧矢等仪器。
根据测到的某星距离两颗恒星的多少度分,依据有关方法计算,纔能得到这颗星的真经纬度分。
有时绘图也可以免于计算。
这时新历法书籍仪器都已完备,多次预测日月交食五星冲犯都密切相合,但魏文魁等想方设法阻挠,实际上是宦官在指使。
因此皇帝不能决断,下谕叫李天经和钦天监历局虚心地详加研究,一定要求得到统一。
这年,李天经推算水星隐现及木星所在的度数,都与《大统历》各不相同,而新历法与天象相合。
又推算八月二十七日寅时后段二刻,木星、火星、月亮三曜同在张宿六度,而《大统历》推算木星在张宿四度,火星、月亮在张宿三度。
到时,果然同在张宿六度。
九年正月十五日辛酉,望日早上月食。
李天经及《大统历》、《回回历》、束局,各自预先推算初亏复圆食甚的时刻和食分。
李天经怕到时被云掩盖难以见到,就根据地面距离的差距,推算河南、山西所见到的时刻,上奏派官员分别测量验证。
到了那一天,李天经与罗雅谷、汤若塱、大理评事王应遴、礼官李焰及钦天监、历局守登、魏文魁等到观象台观测骏证,只有李天经所推算的与天象相合。
不久,河南的报告也完全与原来的推算相合,山玺因月食时被云掩盖无从验证。
皇帝认为测算月食,新历法最接近天象,只是十五日雨水,而李天经定十三日为雨水,命令他再上奏说明。
李天经答复说:讨论节气有两种办法:一是平节气,一是定节气。
平节气,将一年的长度,平分为二十四份,每份得十五日多,就是一个节气。
所以从前一年的冬至开始算起,宁定要遇六十日八十七刻多纔是雨水。
旧历法推算的十五日子时后段二刻就是这样。
定节气,以三百六十为周天的度数,也平分为二十四份,每份得十五度为一个节气。
从前一年的冬至开始算起,经过五十九日二刻多,而太阳运行满六十度就是雨水。
新历法所推算的十三日卯时前段二刻八分就是这样。
太阳的运行有快有慢,不设法加减,一定与天象不合,怎么能平分一年长度作为节气呢?用春分来验证,道理更加明白。
分,是黄道和赤道的交点,太阳运行到这里,就昼夜平分。
旧历法在二月十四日之下,注明白画五十刻、夜晚五十刻就是这样。
十四日昼夜已经平分,那么新历法推算十四日为春分符合天象,而旧历法推定为十六日,已落后天象二日了。
知道了春分,那秋分和各节气就可知了,而对于雨水就没有疑问了。
后来李天经在春分将到时,每天中午到观象台测量正午时太阳的高度。
二月十四日高五十度八分,十五日高五十度三十三分。
李天经于是说:京城的北极出地高度是三十九度五十五分,那么赤道的出地高度应是五十度五分,春分日太阳正在赤道上,太阳正午的高度与赤道的高度相等,过了这一位置太阳的高度必然逐渐增高。
现在将十四日所测到的太阳高度,加上地半径差二分,比赤道高度已多五分。
逭大概是因为原来推算的春分在卯时后段二刻五分弱,这时每天纬行度二十四分弱,时差二十一刻五分,那么纬行度应加五分强。
到十五日,加上地半径差比乔道高度已多达三十分,何况十六日呢?所以春分应当在十四日,而不应当在十六日。
秋分也是这样。
又上呈《节气图》,说:内规分三百六十五又四分之一度,是太阳运行的度数。
外规分三百六十度,是周天的度数。
从冬至算起,经过九十一日三十一刻六分,纔到达春分,这是受太阳运行度数的限制,而在周天的度数,已超过二度多了。
又经过二百七十三日九十三刻一十九分,而和秋分点相交,也是受太阳运行度数的限制,而在周天度数还差二度多。
难道不是旧历法春分每次比天象落后两天,秋分比天象提前两天的原因吗?十年正月辛丑朔日,发生日食,李天经等预测京城见食一分十秒,应天及各省分秒各不相同,只有云南、太原看不到日食。
日食的初亏、食甚、复圆时刻也各不相同。
《大统历》推算食分一分六十三秒,《回回历》推算食分三分七十秒,柬局推算只有游动的云气侵扰日光三十多秒。
而到发生日食时检验,只有李天经的推算最精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