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则你就是个无胆且无担当之辈!”
“黑豹”闻言。顿时不屑的冷笑说道:
“哼!哼!老鬼婆少在自己脸上贴金了!你们四个成名高手不知羞耻的连连围攻本豹,尚有何颜敢强留本豹?若传出江湖武林…哈!哈!哈!况且本豹也不在乎什么虚名,更不愿与你们打打杀杀的耗费时光。只不过是想求得一些白银罢了!因此恕本豹告辞了!哈!哈!哈!”
大笑声中,只见“黑豹”身躯倏然暴冲而上,脚尖仅在岩壁间借力两次,已然冲升至二十余丈高的谷顶,并在一株巨松下,扛起一身红衣,昏迷不醒的“血燕”迅疾消逝在山林之干。
尔后!
再度被安置在木屋内的红衣姑娘,虽然再度逃出木屋之外,且连连更换藏身地点,但是“黑豹”依然不理会她躲在哪里?也不会去寻找她,可是她还是寻不到出谷之路,每日只能在谷中各处隐躲。
然而每每皆是她难以忍受腹中饥饿,以及挤躲在狭窄的岩隙、树孔中,使手脚难伸,血脉不通,全身酸痛僵硬的麻痹感,才忍受不住的钻出藏身之地活动身躯,或是小心翼翼的在各处寻找可食之物。
在山谷中虽有不少山雉、野兔及羌鹿,然而“血燕”的功力被封,如同手无缚鸡之力的寻常女子,因此看得见,抓不着,又如何能抓来烧烤为食?
因此,只得潜往木屋之方静默暗探,若木屋内无人,使急忙行往木屋后方,由一株枯倒斜靠木屋的巨柏树干爬入屋内,寻找可充饥之物裹腹。
如此情况经过数日后,红衣女子已然逐日消瘦,且萎靡不振得全身发软。
曾有数次在树林中或木屋内被“黑豹”遇见,吓得她仓皇奔逃,但是“黑豹”却视若无睹毫不理会她,才使她畏意渐消。
一日“血燕”发现“黑豹”不在谷内,因此欣喜的爬入木屋内,寻找剩余的吃食,并且在室内各处翻找,终于在原本自己存身的室内,寻得一些女子衣物,立即欣喜的将身上破裂数处、且污秽不堪的喜服脱下。
正推备换穿衣衫时,突见“黑豹”由屋外掀帘进入,顿时惊得她惊叫一声!且慌急扯衣遮掩身躯,然而首次听他开口说道:
“屋外木棚内有炉灶、米缸及柴火,还有雉兔,要吃什么自己动手,还有…你也不用躲,躲得了吗?”
“血燕”闻言,顿时怔怔的望着他步出室外的背影,怔思片刻后,已不顾身上尚未穿妥衣衫,便尾随行至空无一物的室门前,冷声说道:
“喂!你到底何时才肯放我走!一个成名人物,掳捉我这弱女子,岂不有辱名声?”
进入室内盘坐毛皮上的“黑豹”双目冷漠的盯望着她,爱理不理的说道:
“哼!弱女子?你别自贬身价了!凭你是‘擎天门’中有名的杀手,‘血燕’周雅琪,又何曾是个弱女子?至于…哼!可怜你落入我手中后,贵门不但无意付三千两赎金赎人、而且派出数名高手及数十名大汉围攻本豹,坏了本豹的规矩,否则你早已离开本谷了。”
“血燕”周雅琪闻言,顿时一怔。但随即难以置信的尖声叫道:
“不!我不信,门主他们…他们怎会不付赎金?这几年中,我出生入死,历尽艰难,为门中至少增添了百万两钜银,门主岂会弃我于不顾?”
“黑豹”闻言,顿时怜悯的冷言说道:
“哼!你不信?可惜当时我制住了你的昏穴,否则你便可听见‘鬼爪阎婆’她所说的话了。”
“血燕”周雅琪闻言,顿时面色苍白,心中一凉,但心思疾转后,却依然不肯相信的喃喃说道:
“我不信…我不信!你一定是骗我的…故意要挑拨本门的团结。”
“哼!你信也好,不信也好,又关本豹何事?”
“血燕”望着转身行入隔室的“黑豹”背影,怔愕得脑中空洞且全身发软,连抓衣遮身的双手也已软垂无力,使得仅穿一件亵衣的身躯再无遮拦,露出结实健美的美妙身躯,软软的坐倒在室门口。
夜里“血燕”周雅琪双目紧盯着室门,已然两个多时辰未曾听见室外有动静,仅听闻室内依稀传出轻微且悠长的鼻息声,这才小心翼翼蹑足行至室门处。
由微弱的灯光下,只见那“黑豹”正趺坐行功中,顿时心中狂喜的由怀内抽出一柄匕首,蹑足行至他身前,双目中涌出残狠之色,双手紧握匕首,狠狠的刺向他心口。
但是刀尖触及他胸口肌肤时,竟然有一股强劲的反震之力,将她手中匕首反震而回,且震得她踉跄倒退数步,险些跌坐地面。
倏然黑影暴挺而起,接而“血燕”便觉双颊骤遭大力拍击。
“啪…啪…”
“啊…”剧烈且痛的打击,打得“血燕”脑中轰然,眼冒金星,似将昏眩,但是痛叫声刚出口,突又觉头顶发根剧痛,竟然被他扯着头发拖拉,且抡抛入室内。
“啊…恶贼我恨不得一刀刺死你!你…你去死吧!泣…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