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有过何等邪异举动,可见他并非淫邪之人。
然而现在,却见他双目发赤的紧盯着她前胸,并且全身发烫,鼻息粗喘的略有颤抖之状,似乎在忍耐着某种痛苦一般!
果然只见“黑豹”猛然推开她身躯,神色痛苦且急喘的颤叫道:
“你…你…你快…快走!快…愈远愈…愈…好…”然而“血燕”闻言,突然一怔!在惊急中竟由心中涌生起一股好奇且关怀之心,不但未依言远离,反而慌急扶着他有些萎靡不振,且有些颤抖的身躯急声问道:
“你…你…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要不…”
但是竟在短短的刹那间“黑豹”竟已全身炙烫得有如火炉一般,而且双目赤红如兽且射出凶光,但依然咬牙强忍着痛苦。双手不断的推拒她身躯。
“血燕”并不知他为何如此?只是下意识的伸手用力扶搂住他身躯时,但是突然发觉他身躯一阵惊颤,似乎再也忍不住痛苦,竟然双手狂搂住她身躯,且低吼连连的猛然撕裂她身上衣衫,双手也狂乱的在她半裸身躯上抓揉抚掐着。
“血燕”突遭如此凶狠之举,顿时心中狂骇的慌急挣扎且惊叫着:
“啊?不…不要…不要…”
然而身上衣衫片片散落,身躯上也已感觉到一丝丝凉意,但是却比不上内心中骇然颤凛而涌生出的寒意,全身颤抖挣扎且惊叫连连,但是功力被封、已然有如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又怎能抗拒得了雄壮有力,且形同凶狂之人的欺凌?
于是哀鸣惨叫之声连连不绝,使黑夜中的山谷笼罩在令人心惊骇然的悲惨哀号声中,约莫半个多时辰才逐渐低沉,只余断断续续的悲泣及呻吟声。
尔后,每隔一个多时辰的时光,又再次响起哀痛及呻吟声,但是已无初次凄厉悲惨的尖叫声了!
尔后,他终于离开了,一双玉腿血渍片片,玉门扩张如一个血洞的身躯,但是悲伤自己清白遭辱的“血燕”已然悲愤的尖叫道:
“恶贼,淫徒,我恨你!你不是人!你…你…淫徒!”
一个大雨的日子,木屋内的房室内--
回想起初次情景,在他突变的凶恶淫邪暴力下,自己在剧痛中竟然有一种以往从不知晓,且难以忘怀的美妙感觉,使自己在剧痛中,却有种极度舒爽的感觉,竟使自己抗拒之心烟消云散!
尔后虽也曾惊惶骇然的抗拒他,但是却在他凶暴蛮横的暴力下再度遭辱!并且再度由身躯内涌生出那种美妙的感觉,竟又身不由己的欲拒无力,再度享受那种不忍拒绝的美妙滋味。
但是每每在事后的悲戚羞耻下,皆是抱定心志,不再任由他淫辱自己,也不会无耻的贪享那种美妙感觉,可是却又在他凶狠的淫辱下,自己竟又忍不住的…
“血燕”又悲又羞的连连自怨自恨,并且唯恐因为自己的欲拒无力,而被他认为自己是贪享淫乐的下贱女子,因而看轻了自己。
还有,原本他并非是淫邪之人,但是为什么将近一个月中,他…他平时看似冷漠无情,且对自己毫无好脸色,仅有在全身发烫且双目赤红时,才如同变了一个人,成为凶恶的淫邪之人?
内心百思不解中,已开始静心沉思!终于想起那一天夜里。他似乎在练功之后,突然涌生出不明的痛苦之色,并且曾强忍着痛苦推开自己,也曾喘息的急声要自己躲开,可是自己却不明原因,不但未曾及时避开,甚而好心好意的伸手扶搂他,于是才发生了…
尔后…似乎他每次行功之后便有如此异状,莫非他是习练什么淫邪内功?才使他变成淫邪之人不成?
“血燕”有了初步判断后,便有心查个究竟。果然又在数度遭淫之前,望见了他全身炙热、痛楚,且神色异变的模样。
因此“血燕”终于确定了自己的判断,知晓他确实每次皆在行功之后,便全身炙热且痛楚不堪,甚而涌生出难以自制的淫欲,便开始狂猛无情的淫辱自己。
另外“血燕”也发觉他似乎在淫辱自己之时,每次皆是在玉茎吸取了自己狂泄出的元阴后,便使他身躯上的炙热渐消,也才离开了自己不再淫辱!可见他并非是淫邪之人,而是受所习内功心法的异变而左右。
因此“血燕”在内心中逐渐原谅了他,况且自己的清白已然丧失在他的手中,纵然羞愤无比,也无能抗拒他的淫辱,只能任凭恣意为之了!
但是她真是如此想吗?还是就此安慰自己?使自己难以抗拒那种美妙滋味的所为,有个合理的理由?
两个月后的一夜--
“黑豹”的居室内,竟然有一团薄雾拥着盘膝趺坐的身躯,薄雾缓缓滚涌竟不散消,约莫半个时辰后,才逐渐化为两道灰龙,涌入他两个鼻孔内消失不见。
尔后,只见他双目突睁的射出两道精光,并且嘴角含笑的自语说道:
“万幸,终于使第三层极境的异变平复了!虽然未能突破第三层,达至第四层之境,但在半年之中已无虑经脉遭伤,已可再度踏入江湖寻找那贱人的行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