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得先制住您,再欲逼问您的确实来历,因此才有如此误会。既然您要惩罚师姐…唉!我姐妹投鼠忌器,又如何能贸然出手,将师姐毫发无伤的由您手中救出?但又不能眼睁睁的看着您惩罚师姐,因此只好眼不见为净了。”
此时,另一女小梅也捂嘴嗤笑说道:
“嗤!嗤!小秋,说得甚是,唉!咱们八人既然无能救回师姐,但也不能眼睁睁的看着师姐遭惩,怎么办?看来咱们只有快走吧,免得看了伤心。”
但是“阴山孤凤”邱沙丽耳闻两女之言,却是惊急叫说着:
“不行!不行,你们别管我,快出手制住他。”
但是小秋及小梅两人先后笑语之言,已使其他六女略有恍悟,因此也相继浮出怪异笑意,娇笑连连的同时迈步行出卧房拥往楼下,毫不理会大师姐又急又气的连连呼唤声!
“怜花公子”李玄眼见八女相继快步出房时,行于最后的小梅突然回首嫣然一笑,顿时也朝她挤挤眼,倏见她娇靥一如初时,但略带粉红色,急忙转首碎步奔离,不由心中一悸且心荡的默望着她下楼离去。
约莫片刻后,原本传至楼下八女耳内的惊叫怒叱声,已然逐渐低沉息止,转而响起的则是阵阵娇嗔之语,以及一些粗喘鼻息声。
再过了刻余之后,继之而起的则是阵阵难以自制的轻哼呻吟声,而且愈来愈急喘呻吟,且愈来愈激狂的荡哼狼叫不止,使得楼下细听的八女更是羞笑连连。
但是令八女惊异的是…前两日之中,大师姐虽然也颇为满意他的床上功夫,但也仅是舒爽得荡呼狼叫一番,便息止了。
可是此次…大师姐不但荡哼狼语不止,而且语无伦次得似是陷入某种迷乱之中?甚至响起以往从未曾有过的激狂尖叫声,以及似舒爽又似痛苦的轻泣呢喃声,不知她遭到何等难以忍受的痛苦?还是…
令人闻之内心激荡的激狂尖叫声响彻小楼内外,尚幸小楼四周无人敢随便接近,因此并不怕春意外泄。
反倒是大师姐连连不断的激狂尖叫及荡呼狼语声,使散坐楼下客堂中的八女,芳心如鹿,浑身发烫,俱是故做无觉的东聊西扯,你说东、她说西,不知对方究竟说些什么?
尚幸半个多时辰后,令人闻之心荡的声音,终于逐渐减弱、逐渐沉寂,恢复了宁静。
一个是全身刚阳炙热,一个是躯体阴柔酷寒,但在两人真气互通循行对方体内,已开始逐渐调合互补,达成坎离相济之益。
约莫半个时辰后,只见“阴山孤凤”的身躯已不再颤抖,瞑目行功的神态已庄严肃穆,泛红渗汗的身躯也已逐渐回复。此时只见他两人的身躯上,逐渐涌出淡薄的雾气围绕在两人身周,而且愈来愈浓…
两日后,只见小春在“阴山孤凤”邱沙丽的鼓励,以及另外师妹的羞笑中,满面霞红且又羞又慌的怯怯登楼。
尔后每日皆有一女在众师姐妹的笑颜中登楼。
旬日后的四更时分,天色尚是乌黑未曾放亮,一道似虚似幻的乌黑身影,由小楼内疾掠空际电曳而去,眨眼便消逝在夜空中不知去向。
小楼顶层的窗前“阴山孤凤”邱沙丽泪水盈眶,遥望着乌影已逝的空际。
身后的八位师妹,也是神色悲戚,泪垂双颊。
突听“阴山孤凤”邱沙丽转首朝八位师妹说道:
“师妹们,李公子此去不知何年何月才能再相见?虽然他有言在先,他乃是奉蔡老前辈的遗言,以及与咱们只是互蒙利益,毫无情意可言,以后也毫无瓜葛,他言行所为看似邪恶,但是实际却是一位正直心善的可敬之人,依师姐往昔的所为…并无怨悔可言,但是你们乃是处于之身与他…以后虽已不必耽心会步入师姐后尘,可是为了你们的终身幸福,师姐诚心希望你们莫要轻放如此一位世间少有的人中之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