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师姐抹中最聪慧且最精明的小梅及小秋两人,原本皆默然无语的不知在想些什么?当耳闻令夏、小冬之言后,小秋已慌急的急声说道:
“嗐!小夏、小冬,你俩可别胡言乱语!少狼主岂会歧视咱们?否则怎会将‘精武堂’交由师父及师姐负责,职掌训练会中菁英的大权?你们可别胡言乱语为本门带来祸事!”
此时“阴山孤凤”邱沙丽似是芳心紊乱不堪,也未曾深思什么,便不耐烦的说道:
“好啦!你们都别说了,尚幸少狼主常驻‘太原府’绝不走出‘晋阳’之外。因此千里迢迢,他也不知道咱们的私事,只要咱们与李公子之间的事不乱说,相信也无碍咱们‘玄阴门’与少狼主间的协定。”
另一位小春此时也已正色说道:
“嗯!师姐,咱们与李公子之间乃是私事,并无碍与少狼主之间的协定,至于…不论如何,小妹以后皆不会与李公子为敌。”
“那是自然,好啦别说了,大家都去歇息吧。”
浩浩黄河的南岸,一个往来行旅货贩频繁的渡口,渡口过河的对岸便是有名的“风陵渡”
渡口码头两侧有二十余户店家。有不少往来行旅货贩在茶肆饭馆内休歇、打尖,等候渡船的到临。
此时由渡口外的小路上,缓缓行至三名年轻俊秀的小后生。
前行一人是年约十六、七岁,面貌俊秀无比,头戴公子巾、身穿青色长衫,手执一柄尺余长的雪白摺扇,腰际尚悬着一柄三尺雪白剑鞘长剑,但神色冷漠高傲,双目中有种冷酷寒光外溢的青衣书生。
身后两人则是两个年约十五、六岁,一个圆脸,一个瓜子脸,甚为清秀的青衣小书僮,两人手中皆各提着一只巨大包袱。
冷傲书生行经一家较体面的饭馆门口,脚步略微一顿便转入店堂内,两名小书僮也已紧随跟入。
但是三人一跨入店堂,便见内里十余桌皆是坐着三三两两的货贩行旅,还有一些粗俗的壮汉粗声笑语着,因此俱是眉头一皱。
但是一名圆脸书僮,已眼尖的望见靠内角一桌只有一名货贩独据一桌,因此欣喜的立即行至桌前,以清脆的童音说道:
“喂!你仅是一人岂可独占一桌?快移往别处与人共桌,将此桌让于我们!”
正垂首默默进食的货贩,闻声立时抬首望向小书僮。但尚未吭声,却听隔两桌的三名粗壮大汉之一,已哈哈大笑说道:
“哈!哈!哈!出门在外大多是讨口食的苦哈哈,并非如同在家一般逍遥自在随心所欲,皆须相容相忍、相互扶持各予方便,此乃行道江湖的规矩,哪有像这个小书僮一开口便毫不客套,且霸道的要人移座让位?”
但身侧一人似是阅历较为老道,因此急忙开口说道:
“三弟!那位小书僮像是初出家门,因此岂会懂得什么江湖规矩?况且他身为下人,为主子争益也是天经地义之事,实也怪不得他!”
话声一转突朝货贩笑道:
“那位老弟,如不想遭人白眼,便何妨过来与我兄弟三人共挤一桌如何?”
壮汉话声方落,却听另一方有苍老之声呵呵笑道:
“呵!呵!呵!想不到恶名如雷贯耳的‘吕梁三霸’吴氏兄弟,竟然也会为人叫屈打抱不平?看来倒令老夫要另眼相看了。”
但是突听另一名瓜子脸的小书僮,双眉一挑大眼一瞪的脆声叫道:
“喂!你们这些人怎会恁地罗嗦?我们只是要他移个位而已,你们…”
“琴儿,住口!”
神色冷傲的书生突然开口制止了书僮之言,双目中冷森的目光环望堂中各桌食客后,才续又说道:
“琴儿,他们江湖人的事,你莫要插口,剑儿。你去向那位…兄台打个商量,能同桌用餐便可。”
“是!公子。”
清脆之声乍响,只见另一名圆脸书僮立即行至货贩之前,但尚未曾开口,已见货贩仰起一张和气生财的笑颜,望着主仆三人笑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