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钊,一副贼头贼脑的样子”
也许在这世界上,她最讨厌的人就是娄大钊。
“难道他们没瞧见这栋房子。”
“这怎么会,这栋房子又没隐身法儿。”
“哦,我明白了。”
“夫人明白了什么。”
“刚才赵九爷是不是打从秘道里走的?”她第一次提到赵九尊。
“是的。”
“这死小丁。”白夫人道:“他转来转去,就是存心先逼走赵九爷,然后对付我。”
丁开为什么转来转去,也许她猜对了。
“夫人,他怎知道赵九爷在这里?”
“傻丫头,这你不明白吗?这死小子比兔子还精。”
白夫人道;“那巫山神猎刁猛死在谁的刀下,他还不一目了然吗?”
“但是…”
“但是什么?”
“他怎么找到这里来的?”
“这件事倒很怪。”白夫人想了一想道:“只有一个解释。”
“是什么?”
“神通广大。”原来她也猜不逶。
一个在她心里变成神通广大的人,她就不得不小心了,于是她吩咐蜜儿。
“趁早,把这些细软东西收拾一下。”
“收拾细软?”蜜儿呆了一呆:“夫人的意思莫非…莫非…”
“蜜儿。”白夫人道:“以后就改口叫娘吧。”
“是。”蜜儿道;“夫人本来就像我娘一样,从小抚养我一直把我当成女儿。”
娘的意思莫非是要离开此地。
“对,离开这里,离得越远越好。”
白夫人道:“一对翡翠玉马、五百颗明珠、十万两白银,娘可以享受帝王般的生活,你可以变成一位公主…”
“那赵九爷…”蜜儿怔了一下。
“什么。”白夫人咬了咬牙:“这老不死的已另结新欢,缠上了一个名叫赛珍珠的女人。”
“赛珍珠?”
“一个江湖女飞贼。”
“娘,这事该不该考虑一下?”
“考虑?”
“女儿是说…?”
“是怕他的刀?”白夫人鼻孔一哼:“放心,娘自有计策,他有了珍珠,就别想要这些明珠了。”
“好。女儿就去收拾。”蜜儿很听话。
“小丁。”娄大钊不耐烦的道:“穷兜圈子干吗?”
“怎么?头转晕了是不是?”丁开笑道:“那边有棵老树根,先坐下来歇歇。”
“歇?”娄大钊大声道:“歇个屁?”
“哦,发火了。”
“咱就不明白,好不容易找到了她的窝,为什么不打进去?”
娄大钊瞪着两眼,气忿忿的道:“陪着你转呀转的,咱又不是推磨的驴子。”
“你是什么?”
“咱…”
“既然你不做推磨的驴子,那就换个工作。”丁开笑道:“坐在这里,看住这扇大门。”
“那好,成了看门的狗。”娄大钊顺口-溜,比喻却恰到好处。
“嘿,今天可拿跷了。”丁开笑了笑。
“跷也不拿,咱只是不高兴。”
“驴也不做,狗也不做,你想做什么?做个大英雄是不是?”丁开大笑:“你若想打进去,这里并没有人拦你。”
“你当咱不敢吗?”
“你当然也。”丁开道:“只不过刚才那巫山神猎怎的下场你是瞧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