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恐怕不会理他。
他如果以“传音入密”的功夫和她交谈,五位娇妻,两位师妹,都具有同一心法。
如果他施展“蚁语竹丝”功夫,佟玉清虽然不会嫉妒吃醋,也不会将话传给陆韩朱阮四女,但如果她们四人起了疑心,总不是一件好事。
也许从这时起,他便因这一举之差,而失去了闺房的乐趣,不可不戒,不可不慎。
就在他心念电转之间,佟玉清似乎也深怕他会运功交谈似的,立即催促道:“玉弟弟,可以把盒盖掀开了,也许盒内有莎莎师姊交代的话!”
江玉帆一听,只得将盒盖掀开了。
盒盖一开,霞光万道,每个注视着漆盒的人,都觉得两眼旋星飞花。
江玉帆凝目一看,果然是在他花烛之夜的那晚失落的“万艳杯”
一见“万艳杯”不但江玉帆神情激动,就是陆佟五女和“悟空”“一尘”等人,也都为这只实杯而感慨万千。
就在大家心念方动的同时,江玉帆已伸手在漆盒内取起一张素笺来。
华幼莺和阎霄凤见盒内果然有莎莎师姊所附的素笺,两人不由同时关切的问:“玉哥哥,师姊怎么说?”
说话之间,不自觉的探首看向素笺。
只见素笺上只潦草的写着几个字,是:“一支万艳杯,换回两师妹!”
华幼莺和阎霄凤一看,热泪顿时涌出来,不由望着二十余丈外的陆丽莎莎,哭喊一声“师姊”丢下马匹,飞身奔了过去。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一见,再想阻止已来不及了。但是,阎霄凤和华幼莺尚未奔至陆丽莎莎的椅轿前,另外一个苗疆女官,已捧着另一个圆形漆盒走了过来。
江玉帆顺手盖上“万艳杯”的盒盖,正待走过去,佟玉清突然似有所悟的低声道:“玉弟弟,慢着!”
江玉帆心知有异,立即停身止步,立即以询问的目光望着佟玉清和陆贞娘俩人。
佟玉清立即神情凝重的道:“我觉得这两盒子送过来的方法有些蹊跷,而且也极巧妙…”
话未说完,陆贞娘已似有所悟的问:“姊姊可是觉得这第二个盒子,早不送,晚不送,直等到两位师妹将要跑到莎莎师姊轿前的时候,才命那个女官送过来?”
佟玉清颔首道:“不错,我正是这个意思?”
江玉帆听得似有所悟的道:“难道说,莎莎师姊是怕我们看过了第二个盒子的东西后,就不放回两位师妹了?”
佟玉清立即不解的反问道:“既是两位师妹已经回去了,她再派人送来岂不是多此一举了吗?”
江玉帆听得神色一惊,脱口低声道:“姊姊是说,莎莎师姊并不希望两位师妹看到第二个盒子里的东西?”
佟玉清望着已经伏在陆丽莎莎双膝上哭泣的华幼莺和阎霄凤,凝重的道:“也许是她们两位,也许是她们之中的一人!”
说话之间,另一个苗疆女官,已捧着漆盒走到了江玉帆的面前。
江玉帆这一次没有上一次那么迟疑,立即迫不及待的将盒盖掀开。
掀开盒盖一看,竟是一封已经拆阅过了的书信。
而上面写的竟是:“字谕莎儿,帆儿同悉”
信封的旁边竟写着“黄山仰盂谷”五个字。
江玉帆先是震惊迷惑,当他看到“仰盂谷”时,面色大变,脱口轻呼道:“啊!这是师母‘獠牙妪’寄来的信!”
说话之间,立即抽出了封中的信纸。
阮嫒玲一看,不由迷惑的问:“为什么有人看过了?”
江玉帆一面急急展开信纸,一面回答道:“是写给师姊和我俩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