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佟玉清神色悚然一惊,不由抬头望着江玉帆,惊异的问:“信的称呼是师母的口气嘛?”
江玉帆流着泪道:“信是师母弥留时口述,由‘万里飘风’趟老英雄代写的!”
陆佟五女一看,信上的字迹果然浑厚有力。
但是当她们想到“獠牙妪”一生悲惨可怜的遭遇,俱都忍不住抽噎着哭了。
只有佟玉清一个人一面流泪,一面往下看。
“一尘”道人则默然一叹,低声关切的问:“那位华馥馨姑娘呢?”
佟玉清流着泪道:“她已拜‘慧如’老师太为师,在‘慈云庵’祝发为尼了…”
话未说完,不但陆韩朱阮四女大吃一惊,就是“黑煞神”“独臂虎”秃子哑巴和憨姑,以及“鬼刀母夜叉”等人,也忍不住同时发出一声惊“啊”!
只听佟玉清流泪继续道:“不过,师母‘獠牙妪’仙逝时,她服侍在侧…”
陆韩朱阮四女听了这些话,几乎忍不住失声痛哭,以吐内心的悲伤情绪。
佟玉清也有些忍不住抽噎了,只见她抽噎着哭声继续道:“她老人家说‘万艳杯’既不是她的,也不是春莺师母的,它是属于华天仁老前辈的…”
陆贞娘立即关切的问:“她老人家可曾吩咐‘万艳杯’怎么个处置?”
佟玉清流泪颔首道:“有,她老人家说,华馥馨已遁身佛门,现在华天仁留在世上的唯一骨肉就是华幼莺师妹了…”
大家一听,自然明白了“獠牙妪”的意思“万艳杯”应该交由华幼莺来处置。
佟玉清继续流着泪道:“师母还特的叮嘱说,她已知道春莺师母已经去世,要玉弟弟特别善加照顾华师妹,师母似乎也知道,华师妹的个性很像华天仁老前辈!”
如此一说,不少人拾起头来向二十丈外的华幼莺看去。
但是,那边早巳起身立在莎莎公主身侧的华幼莺,正惊异迷惑的向着这边楞望着。
阎霄凤也是神情迷惑,目闪惊异,闹不清这边的江玉帆和陆佟五女为什么望着一封信在哭。
看那情形,华幼莺显然已要求遇陆丽莎莎要过来看看,但是被陆丽莎莎阻止了。
“风雷拐”一看那边的情形,立即提议道:“盟主,我们该过去了,莎莎公主还在那边等着我们,信等进宫后…”
话未说完,佟玉清已迅速的道:“最后是‘万里飘风’趟老英雄的附言,他说,师母‘獠牙妪’说完最后一句话,也就永别尘寰了,神态十分安详!”
江玉帆和陆韩朱阮四女,再度失声哭了。
“一尘”道人一看,不由焦急的道:“盟主,我们再不过去,那位华姑娘可就要过来了!”
江玉帆和陆佟五女悚然一惊,抬头一看,果然,只见华幼莺正望着陆丽莎莎在那里争执。
结果,华幼莺倔强的一转身,陆丽莎莎一下子没有拉住,她竞倔强的向着这边大步走来。
只见陆丽莎莎和阎霄凤同时急声道:“师妹,师妹!”
但是,华幼莺理也不理,继续向这边走来。
佟玉清急忙将信叠好放进怀内,一面举袖拭泪,一面急声道:“我们快迎过去吧,这件事绝对不能让华师妹知道…”
话未说完,大家已匆匆向前迎去。
走至华幼莺碰头处,只见她望着江玉帆脱口嗔声问:“什么事嘛?看你们哭得呜呜的,让人家看得也想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