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走-”
花虎反问;“走去那儿?”
李狼道:“你当然是回寨去。”
花虎道:“我还未说清楚呢!”
“什么?”李狼诧异。“你要说清楚什么?”
花虎道:“当然是我做官方面的问题。”
李狼脱口一声:“做官?”
花虎“哈哈”一笑,转问陈搏。“我跟太子的约定你是知道也同意的了。”
陈搏点头。“以我所知还有玉龙佩做信物。”
“不错,那块玉龙佩天下无双,人所共知,太子也就是担心口说无凭,所以才交给我保管作证。”
陈搏道:“有那块玉龙佩作证,任何人都不会怀疑你的说话的。”
花虎道:“太子现在变成这样,你老人家改投晋王赵光义,继续做你的国师,我若是也要改投晋王,是不是也跟你老人家一样?”
陈搏沉吟着道:“当然一样。”
李狼突截道:“花虎”
花虎转过头来。“我所以插手这件事目的主要是做官,主要有官做便成,管他那许多。”
李狼还要说什么,花虎已接道:“我们一会再详谈,现在我先跟这位老前辈老人家弄一个清楚明白。”
李狼叹了一口气。“我们在街口等你。”
花虎连声叫好,转向陈搏。“我们要不要坐下来好好的谈谈?”
陈搏道:“无论太子答应你什么条件,我也会替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吃亏的!”
李狼香菱没有听下去,转身离开,在转身那刹那香菱仍然抱着万一的希望,希望陈搏改变初衷。
当然,她最后还是失望,陈搏仰首向天,仿佛根本不知道她离开。
XXX
长街寂静,冷风呼啸,香菱有些不堪寒意的偎着李狼,李狼也显然发觉,拥着她。
她走着忽然道:“我实在难以忍受,或者我太冲动,但无论如何我都绝不以为这样做是错的。”
李狼道:“每一个人都有每一个人做人的原则,我也绝不以为一个人坚持原则有什么不对。”
香菱低头道:“师父竟然是一个这样的人我实在怎也想不到。”
李狼道:“一方面是由于他平日的孤高,另一方面是我们的意志都集中赵光义,认为这是一个大坏蛋,对付这个大坏蛋的都是大好人。”
香菱道:“什么是好什么是坏,现在连我也糊涂了。”
李狼苦笑道:“你师父这样做,说不定真的还为了天下苍生设想,赵光义将来说不定真的是一个明君。”
香菱诧异望着李狼,奇怪他竟然会说出这种话来,李狼苦笑着接道:“令师既然是一个政客,应该就不会胡乱选择对像投靠,尤其是他不惜帮助赵光义谋害赵匡胤,赵光义若是一个庸材他又怎会不惜孤注一掷?”
香菱不由点头。“以他的武功,若是要杀赵光义根本轻而易举…”
“对,不说枫林渡惊天动地的一击,就说这一次他只是一个人便杀掉天绝地灭,可见他的武功高到什么地步,天绝地灭面临生死存亡当然会拚尽全力,仍然不是他的对手,之前更不用说,如何保得住赵光义的性命,他却始终都不肯亲自出手,除了德昭太子还不是做皇帝的材料令他提不起孤注一掷的兴趣之外,没有其他原因的了。”
“德昭太子的确顾虑太多,在他本人也拿不定主意的情形下,其他人的确不知道如何是好,到后来他虽然已拿定了主意,赵光义也已开始了报复行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