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山了。”
柳媚哭道:
“师兄,你不知道…。”
鲁庆陡地一惊,他是个男孩子,容易联想到那一方面,见柳媚那等有话难言,彷徨无主之态,忽的恍然大悟,惊道:
“啊!莫非你已经和他…。”
柳媚羞得粉面通红,狠狠啐了他一口,急道:
“唉!你这人真是,怎么…唉!”
他二人你一声叹,我一声惊,男女有别.很多话无法出口,闹了半天,误会越闹起深,可惹恼了旁边的秦玉,怒道:
“你们是怎么啦,正事不办,尽哭哭啼啼的,瞧瞧那背上的已经快断气了!”
鲁庆吓了一跳,忙放下郑雄风,可不是吗,这半天没替他推宫活血,显然他鼻息越加微弱,这时,也顾不得再赌气说气话,急急又替他推拿起来。
秦玉却趁此机,悄悄挨近柳媚身边,伸手牵了牵她的衫角,低声道:
“他们不认你,有什么要紧,你跟着我,我认你!”
柳媚叱道:
“放屁,你认我什么?”
秦玉笑道:
“我认你做妹妹,咱们俩一块游荡江湖,不比你那劳什子师兄强多了。”
柳媚此时那有心情和他说笑,同时更不愿这些话被鲁庆听了去,便也放低了声音,道:
“你别再胡说八道了行不行,我师兄已经生了你的气了。”
秦玉道;
“他既然气了,索性我宰了他…。”
柳媚连忙伸手掩了他的嘴,凤眼白了他一眼,道:
“你又来了,怎老毛病改不了,动不动就想杀人呢,再这样,看我还理体?”
谁知他们在这里唧唧咕咕的对话动作,全被鲁庆听在耳里,看在眼中,那怒火渐渐要从眼中喷出来,但他看看重伤的师兄,又强自按捺住,好一会,郑雄凤血脉已活,他霍地立起,背了师兄,拾起长剑,头也不回,大踏步向山下便跑。
柳媚叫道:
“师兄,你到那里去?”
她用手去扯鲁庆的衣角,被鲁庆反手一剑,险些剁断了手臂,她才愣得一愣,鲁庆已如飞奔下小山而去。
秦玉见柳媚险被剑伤,勃然大怒,喝道:
“小子,你还想走吗?”
猛地一顿足,腾身跃起,越过柳媚,就要追赶鲁庆和郑雄风,却被柳媚半空中跃起拖住,急问:
“你,你要干什么?”
秦玉眼中红影闪动,显然真生了气了,愤恨地道:
“你放手,我一定要宰了这小子,他狂些什么,差一些断了你一条手臂!”
柳媚知道他这一怒,鲁庆难逃性命,没命的死死将他搂抱住,说什么也不松手,叫道:
“不许你伤他,由他去吧,再怎么说,他总是我的师兄,你杀了他就像杀了我一样…。”
秦玉不是挣不脱她的搂抱,只是被她抱着,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使他不愿意推拒,只得罢了手,道:
“奇了,他是师兄,怎么对你那等绝情寡义的,先前一掌,临走一剑,都像对付仇人似的。”
柳媚道:
“他在气头上,咱们别理他,让他去吧!”
秦玉道:
“那么,你不找他们了,以后就跟我在一起了?”
柳媚含泪叹了一口气,说:
“那还有什么法子呢,不过,我们一块儿,你得依我三件事。”
秦玉笑道:
“你说你说,别说三件,就是三百件,三千件我也依你…。”
柳媚苦笑一笑,说:
“现在我师兄他们都不认我,我也无处可去,咱们在一起,第一,你不能再胡乱杀人,从今后要改掉你那动辄伤人的习惯,行道江湖,必须要除暴安良,多行善举。”
秦玉连连点头:
“使得使得,以后我要想杀谁,先向过你总可以了吧?”柳媚道:
“第二,不许你再对我的师兄同门存有歧见,他们对我再坏,咱们不能和他们一样量窄,总要用行动来让他们知道自己是想错了。”
秦玉道;
“如果他们要杀你,咱们也不还手么?”
柳媚道:
“不,他们也不是疯子,哪里会无缘无故的要杀我。”
秦王笑道:
“好吧,只要你说不会,大约总是不会的。”
柳媚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