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动,被林惠珠双手捧着,却只顾在手掌中游动,没有咬她。
褚良骥嘿嘿笑道:
“这才像说,其实你大可放心,蛇口毒牙已早拔去,就算被他咬一两口,也不会中毒死去的,你须有必死之心,置之死地,方才可以不死!”
一面说着,一面又从怀中取出那朵奇香无比的小花,摘下三片花瓣,把小花又放入盒中收好,做起来小心翼翼,甚是慎重。
秦玉奇道:
‘师父,这叫什么花?闻起来好香!”
褚良骥笑道:
“你别小觑这一小朵花,为师在这里坐候了半年,昨夜才等到它开花摘下,这叫做‘玉龙髓’,五十年一开花,花开一个时辰便谢,并不结果,凡百禽兽,能于花开之际嗅闻花香,便能治疗百病,其蕊叶有腐肉复生之功,起死回生之效,乃天下难逢难寻的异物,你的福份不小,前在五台山天池,被你把金橘偷吃了去,现在内腑重伤,又刚巧为师得着这难得圣物,否则,纵能救得你,也没有这等容易了。”
说着,骈指疾点了他“华盖”“七坎”“脊心”三处大穴,用口将三片花瓣嚼碎,摊在掌心,然后向林惠珠手里捉回毒蛇,送到嘴里,一口便把蛇头咬下来…。
林惠珠吃了一惊,掩口疾退了一步,却见“干尸魔君”面带笑意,吐去蛇头,咬住蛇尾,倒着把毒蛇体内血液尽数滴在左掌心内,然后抛了残蛇,调合了花泥和蛇血,向林惠珠道:
“来,快把他的衣服解开。”
林惠珠忙依言替秦玉解开了衣衫,敞开了胸膛,但褚良骥摇头不耐地道:
“不是这样,把他裤子也解下来!”
林惠珠粉面不禁通红,她虽然爱秦玉,却和他从未有肌肤之亲,现在叫她当着“干尸魔君”的面,要她解秦玉的裤子,说什么她也厚不起这个脸来。
但褚良骥见她委缩不前,怒叱道:
“快些,把他肚脐露出来就行了。”
林惠珠暗忖;啊!只要露出肚脐,你怎不早说?连忙轻轻替秦玉松开裤头,稍向下褪了一点,露出了肚脐眼。
褚良骥用指甲挑起一半花泥蛇血,涂在秦玉肚脐眼上,另一半喂进他口中,就以左手掌压住脐眼,潜运已身热力,贯劲行动。
片刻之后,秦玉额上汗出如雨,咬牙闷哼,状极痛楚“干尸魔君”恍如不见,继续催力,约莫过了半个时辰,才见秦玉汗收色驰,甜然入睡。
褚良骥吐了一气,收掌替他掩好衣服,轻轻说道:
“总算你小子又过了一劫!”
林惠珠也看得宽心大放,数日不眠不休,到这时候忽然感到分外倦惫饥饿,移身靠近山岩坐下,取出身边干粮啃着。
“干尸魔君”冷眼看了她一眼,突然说:
“你师父夏侯素姬死的时候,你是几岁?”
林惠珠听了惘然不解,答道:
“那是五年前的事,当时晚辈尚小,只有十四岁。”
褚良骥点点头,道:
“唔,那么今年已有十九?倒正和我这徒儿配得上!”
林惠珠一跳,一时会不过他的用意来。怔怔望着褚良骥,迷惘地说:
“老前辈这话,实令晚辈不懂!”
褚良骥冷笑一声,道:
“你如不懂,只怕也不会千山万水,直跟他到这儿。”
林惠珠粉脸通红,只得低头不再回答,谁知褚良骥等了一会没听她答话,又冷笑说道:
“你不是爱他吗?老远跟着他到这里,怎么我问你,你反而不答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