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目如画,纤纤的柳腰,合度的身材,说来也算得上是个美丽少女,只时,眉目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凶残煞气。
在青衣少女的身后,数匹大马上,坐着六名俱都佩有兵刃的中年人,其余二十几人,均是劲装背刀的壮汉。
凌壮志打量间,已至青衣少女不远,只得和宫紫云同时将马速慢下来。
青衣少女柳眉微剔,杏目炯炯,神色异常冰冷,端坐在马上,动也不动,目光一直在凌壮志的俊面上和宫紫云的靥面上闪动。
凌壮志一见青衣少女那副孤傲样子,就有些不耐,加之马后人众,个个横眉怒目,俱都神气十足,愈增心中怒意。
来至近前,两人距对方五丈处,同时将马勒住,凌壮志秀目一扫青衣少女等人,立即轻蔑的问:“五台山一向清静安定,尚未听说山中有劫路的强盗发生,不知你们是哪一个寨的山大王?”
青衣少女,冷冷一笑,沉声说:“你是真的不知,还是明知故问?”
凌壮志佯装一愣,正色说:“在下初离师们,孤陋寡闻,是以尚不知女大王的威名。”
青衣少女柳眉一扇,冷冷一笑,说:“难怪杨香主回报,说你像貌潇洒儒雅,说话狂傲刻薄!”
凌壮志佯装恍然大悟,立即轻蔑的插言:“原来你们是以前黄河帮改组的大河教”
青衣少女见凌壮志一直冷嘲讽热,根本没将大河教放在心上,不由暗暗生气,再看了坐在青马上,风华绝世的宫紫云,一直以不屑的目光望着她,当然更没把大河教放看在眼里,因而柳眉一剔,怒声说:“你不要将大河教看得一文不值,告诉你,没有大河教控制着所有黄河渡口,哼,如今各大门派的顶尖高手,早已渡河北上,将你身上的秘芨夺走了。”
凌壮志一听,仰面哈哈一阵大笑,傲然沉声说:“莫说你们大河教,就是那些企图攫取秘芨的各大门派,在下又何曾将他们看得能值几文!”
青衣少女一听,直气得粉面铁青,娇躯微抖,神色间充满了怨毒,但她目光一闪,举手一指宫紫云,怒声问:“她是谁?”
凌壮志立即沉声说:“她是谁,与你无关,不劳你问。”
青衣少女杏目一瞪,厉声说:“凡在本教地区走动的人,本总督察都有权过问。”
凌壮志心中一动,顿时想起昨晚自断手臂的杨智典说的话来,想不到青衣少女就是大河教的巡回总督察。
心念未毕,蓦闻宫紫云怒声说:“我是他的妻子,你又待怎样?”
青衣少女一听,花容色变,顿时一呆,接着一定神,厉声说:“你是他的妻子,我就杀你!”
说话之间,飞身纵落马鞍,倏然举起玉腕呛一声龙吟,光华一闪,手中已多了一柄寒光闪闪的长剑。青衣少女一撤剑,身后人马立即散开,六个中年人,也纷纷跃下马来。
宫紫云何以将青衣少女放在眼里,这时一见,不由冷冷,一笑,轻蔑的说:“莫说是你,就是你们教主邱铜川也不敢如此狂妄大言。”
凌壮志飘落马前。径向横剑玉立的青衣少女走去。
青衣少女自信能击败宫紫云,这时见凌壮志争先当手,心中不禁暗暗生气,于是冷冷一笑,沉声说:“既然你争先出手,本督察就试试昔年‘乌衣狂生’的太虚九剑,是否如传说的那样惊人。”
凌壮志也冷冷一笑,说“与你交手”何须施展太虚九剑”
青衣少女一听,顿时大怒,厉叱一声:“我就不信你用其他剑法能胜得了我手中的剑。”
厉叱声中飞身前扑,手中长剑一招“招啄神蛟”剑尖幻起几朵银花,直向凌壮志的前胸点到。
凌壮志知如不将青衣少女制服,休想顺利过去,因而冷冷一笑,沉声说:
“不信你就试试。”
试字出口,暗凝功力,剑身光茫暴涨,一俟对方剑尖点到,身形一闪,横飘五尺,长剑反臂挥出,直拨青衣少女的剑尖。
青衣少女娇叱:“看剑!”剑字出日,猛然前扑,神情如疯如狂,手中长剑,翻腾飞舞,幻起一片汹涌匹练,直向凌壮志的身前滚来,声势威凌骇人。
凌壮志顿时大怒,厉声大喝“不给你一些颜色看看,谅你也不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