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你如何能上野狼谷?”
铁成刚淡然的道:
“这就不用风仁兄担心事了,若没消息,姓铁的也不会去野狼谷了。”
风啸山道:
“且说说你的消息来源。”
铁成刚知道老偷儿为了慎重起见,对于消息来源自是十分重视,心中早有了决定。
只听他沉声道:
“我回到店内,只能找到我的帐房先生戈连,我把想知道的托他代为探听,明日过午就会把消息着人送到柴家赌坊,风老兄呀,要想知道消息,只怕你得等到野狼谷再说了。”
风啸山嘿嘿一笑,道:
“铁仁兄,你不会是回店去共商阴谋,想对我这老偷儿下毒手的吧?”
铁成刚退一步沉声道:
“风老兄这是什么话,你既然能找上铁某人谈交易,那是你尚看得起我,有道是相交贵在坦诚,人无信不立呀,再说我往后怎么再在这白虎镇上混下去的!”
呵呵一声笑,风啸山道:
“你的话已令我相信了一分,余下九分那得等着野狼谷去证明了,哈…”笑声未落,风啸山双肩未动,人已倒翻在屋檐上,当铁成刚仰面望去,早已失去他的影子。
不过,令铁成刚惊异不止的,则是那屋面上的积雪,竟然连一点也未被风啸山踩落下来,只这轻功,铁成刚也是自叹弗如。
铁成刚回到柴家赌坊,他刚推开门,只见火盆边又坐了一个人,不过他可算未惊吓,因为坐在火盆边等他的人正是柴老二。
柴老二见铁成刚回来,呵呵一笑,道:
“总算把你老兄等回来了,快坐下来烤烤火。”
铁成刚放下手中杖,坐在火盆边,接过柴老二送过来的热黄酒喝了一口,道:
“柴兄这时候该歇着了吧!”
柴老二笑笑,道:
“等你老兄回来,大家喝两杯。”边望望铁成刚那一双棉鞋放在火盆边,又道:“伤的地方该不会冻着吧!”
摇摇头,铁成刚道:
“快落痂了。”
柴老二道:
“我派人去回春堂两次,就是没有找到端大夫,娘的,他们说他去了大刀寨,已经几天了,也该回来了。”
铁成刚知道柴老二的意思,他是在请端大夫给自己治伤的。
于是,他哈哈一笑,道:
“算是我这一身老骨头够硬朗,没被你的那两个杀胚给拆散,只等风声一过,我就得回我的店中去了。”
柴老二忙道:
“伤了铁兄,柴兄直觉罪过,真是该死,娘的,他兄弟二人下手也太过火了。”
柴老二说的当然是郝家兄弟,铁成刚却淡然一笑,道:
“有件事情,我想先说给你柴兄知道。”
柴老二道,
“一定是大事情了。”
铁成刚点头道:
“不错,对你自是天大的事情。”
柴老二大感兴趣的道:
“柴非一洗耳恭听呢!”
铁成刚又喝下柴老二为他斟满的一碗黄酒,抹了一把欲滴的清鼻涕,这才道:
“也许我在这两天之内替你柴兄打探出水胆玛瑙的下落出来。”
柴老二几乎自椅子上弹起来,他面上肌肉痉挛了道:
“真的?”
铁成刚道:
“别高兴得太早了,我只是说可能。”
柴老二忙称谢不至的道:
“当然,当然,这种事情在未有证据之前自是不敢,也无法肯定的,不过,虽只是也许。柴老二也觉着那片黎明前的黑暗日子即将过去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