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时就留给大哥去做好了。”
拔贡道:“吴家的仇人是那杀我五弟的薛祖悟。一日不能抓住他替我小弟抵命,漫说整个吴家坪的人窝囊,我们当哥的窝囊,就连咱们那阴间的小兄弟也会死不瞑目啊!地下的爹娘也会埋怨咱们啊!”吴老三道:“大哥,你也不必过于自责。我料那薛祖悟也跑不远的!肯定就在附近的山上!待我和苏老弟多派几个弟兄,私下搜索打探就了。早晚抓住他,替咱五弟抵命就是了。”
苏团长说:“就按大哥和三哥的意思这么定下吧。到时候,具体怎么处置,听大哥的吩咐就是了。”
雪如和文菲赶回山城时,已是傍晚时分了。
当晚,雪如就令几个家人分头通知玉纯等几位好友,让大家第二天来商议婚宴事宜。
玉纯是第一个赶到家来的。他一边贺喜,一边就报知了两人出去期间山城形势发生的变化。
几位朋友相继到来以后,大伙在一起商定次日中午需要订下几桌酒席,要邀请哪些亲朋好友、同僚士绅。请客的单子拉出来以后,众人当即便分头去了,有发请帖的,有订酒席的,有帮助收拾屋子的。如此,直到后晌,诸多琐事才算大致忙利落。
太阳落山时分,家里只有纯表哥和雪如两人坐在客堂喝着茶,思虑着这会儿吴老三的队伍驻扎在城里,将对他们的事业可能造成的诸多不利。商议着下一步如何想法子,通过中间人结识一下这支队伍的上司,这样,或多或少能对他们造成些制缚。
这时,就听见外面有人敲门,雪如命一个下人出去开门,看是哪位客人到来了?下人出去一会儿,玉纯和雪如便听到院子里传来了吵嚷声。两人不知出了何事,急忙来到院里,就见院子里涌进来的是七八个持枪的士兵,言说“奉上司苏长官的命令,请杜会长到军营一趟,长官有话要问的”说完,也不及分辩,就要带人出门。玉纯和几个家人上前阻止,两下一时便争执起来。雪如知道这些丘八都是些天不怕、地不怕的,便使了眼色止住家人,交待玉纯稍安毋躁,帮他先关照文菲,说他去去就回。
玉纯见说,只得拉着文菲,眼睁睁地看着雪如被一帮子当兵的带走了。
玉纯耽心雪如此去凶多吉少,立即就带着失魂落魄似的文菲,来到县署衙门找谢县长告知此事。
谢县长此时正在后衙吃晚饭,闻听发生了此事,一时气得脸色铁青,破口大骂道:“日他奶奶地,这还有天理王法吗?你省督军也是我的省长,你是上司任命的,老子这些地方官员难道就是后娘养的不成?无缘无故就敢把我的人给带走了?”一边又劝说文菲:“弟妹,谁不知道杜会长是个好人?你放心!我会尽力解救他的。”
谢县长一面安慰了文菲几句,一面即刻就带人,亲自赶到了驻军大营,寻问是怎么回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