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一定了不起,说不定他会到玄妙观去找那些杂毛老道算帐。”
来云道:“他真的没死?又随着什么真人学艺去了?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
罗小鹤道:“听说他虽死过一次,却是假死,而且是我和他认识以前的事,他假死的原因,好像也是玄妙观的杂毛老道所造成的,至于他随极乐真人习艺去了,却是我亲眼看到的。”
朱云道:“莫非罗小兄弟也去过那座什么岛?”
罗小鹤歉然笑了笑,干咳两声道:“那到不是,我是说阿贵在临走之前,曾由一位姓丁的大个子带着回家辞行,又到过白家大院,我到过他家和白家大院,也就是那一次跟着他们去的。”
朱云道:“这四年来你可再到他家去过?”
罗小鹤摇摇头道:“他已经不在家了,我去找谁呢,而且南阳庄的人都以为他死了,为了不使阿贵的爹娘受累,我也必须保守这项秘密,不能告诉任何人阿贵还活着。当然,今天对您老例外,因为您好不容易从北崆峒来一道,总不能就白白回去。”
朱云喝了口酒,揩了揩唇边酒渍,指指李金贵道:“你可认识这位是谁?”
罗小鹤两眼霎霎地瞥了一瞥,摇摇头笑道:“小的怎会认识这位爷们。”
朱云道:“这位老弟姓张,是少林的俗家弟子,老夫和他是在路上认识的,他和李金贵是亲戚,也是来找李金贵的。”
罗小鹤望了李金贵一眼道:“想不到阿贵还跟张公子是亲戚,可惜您也是白跑一趟了。”
李金贵道:“看不到他没关系,我可以去看他父母。”
罗小鹤轻咳两声道:“实不相瞒,听说他的父母也早在三年前就搬走了,目前是个叫李铁牛的在给他照料着家。”
李金贵故作吃惊道:“有这种事,小二哥怎么知道?”
罗小鹤道:“我也是听人说的,详细情形并不清楚。”
李金贵略一沉吟道:“小二哥既然做过玄妙观的小道士,为什么又返俗当起跑堂来?”
罗小鹤耸了耸肩,叹口气道:“说起来事情都是由阿贵身上而起,我因为和他交情很好,帮过他的忙,因而惹怒了玄妙观的观主,要拿我治罪。我只好逃出来避难,在外面躲藏了几个月,后来遇上了这里掌柜的,就把我留下了当起跑堂来。”
李金贵一皱眉头道:“玄妙观的道士有好几百人,一定经常有人到城里来,难道你不怕被他们发现?”
罗小鹤笑了笑道:“我来到这里不到一个月就被他们发现了,只因这里掌柜的和玄妙观的几位观主是好朋友,经他出面也就没事了。”
他说着压低声音,带点神秘的道:“两位爷们也许不知道,这里的主人势力大得很呢,连官府都不敢惹他。据说他在几十年前便在江湖上是个大大有名的人物,武功高得不得了,一生中从来没遇见过敌手。”
朱云只听得心神一震,急急问道:“你们这位主人是谁?”
罗小鹤声音压得更低,道:“我说的这位主人,并非现在那位掌柜的,是掌柜的上面另有一位主人,至于他姓什么叫什么,除了掌柜的,只怕没有第二个人知道。”
朱云越感吃惊,迫不及待的再问道:“他住在哪里?”
罗小鹤道:“因为他从来没来过酒馆,所以谁也没看到过他,至于他住的地方,据说在山上,很可能就在卧龙岗。”
朱云暗道:“想不到卧龙岗还住着一个隐姓埋名的前辈武林人物,这倒非去探查一下不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