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样子?”
又呕出一口血,如果目光可以杀人,李员外恐怕早已把对方杀死三次还不止。
“‘怒豹’!你…你好利的唇舌,这些话…咳,咳…这些话你以前怎么…怎么不敢对我说?!难道你…你只会捡便宜?来,来,你快下手呀!你将…将会发现,我现在仍然…仍然可以宰了你这条狗…”
一生气人无算,李员外这会受的窝囊气还真不轻。
他的眼睛已红,他的样子还真像要吃人一般。
侧过身,楚向云悠闲的踱着步子,并紧盯着李员外狼狈不堪倚靠着墙的身躯。
嗯,果真像一条准备噬人的豹子。
无敌钩,钩无敌。
楚向云已经掣出了随身兵器。
一个像饿极了的“怒豹”一个像待宰的“肥羊”
这本是一种不公平的竞争,同时更是一种“弱肉强食”的局面。
江湖中本就是尔虞我诈,弱肉强食,这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事实。
问题在于谁能躲过那大大小小,永无休止的争战,谁就能生存。
现在郝少峰知道,楚向云知道,李员外除了奇迹出现他已离死不远,因为他已力竭,因为他已虚弱得无力再战。
只要一击,最多再加一下,李员外必死。
楚向云无敌钩已举起,他明白现在杀李员外比杀只鸡还容易。
曙光乍现…
当第一道阳光穿破云层照在楚向云阴鸷的脸上,他的无敌钩已落了下来,像一道虹彩,更像一只能撕裂人的豹爪。
然而…
楚向云的无敌钩竟在李员外的面前停了下来,并且落了地响起“叮当”一声。
一根特大号的绣花针,只露出尾端一小截,其余的尽没人楚向云的眉心。
楚向云仍然睁着欲杀人的双目看着李员外,他不明白为什么自己会突然失去了力道?他更不明白为什么一点警兆也没有自己就中了暗器…一种要命的暗器。
郝少峰一旁张大了嘴,他也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因为他只见到李员外的手指微微一动后,那原本弥漫的杀气已消失殆尽,一切,一切就这么归于静止。
举袖轻拭着额际的汗渍,李员外呼了一口气。
郝少峰这时才发现李员外手中那十数根绣花针,同时他也才瞧见楚向云眉心中间的一点殷红。“这…这是绣花针…”郝少峰像被人掐住了脖子惶声道。
“不错,这是绣花针…,却…却也是能…能要人命的针。”李员外喘息未停说。
“你…你怎么同门相残?!”
“我同门相残?你有没有搞错?!这可是你们不顾同门之谊先要我的命。”
李员外已稍为精神了些,说话不再打结,言词之间也开始锋利。
“我…我不是这个意思…”郝少峰道。
“那你是什么意思?”李员外奇怪道。
“我所指的乃是…乃是…你也是‘菊门’中人…”
“‘菊门’?我还梅(没)门呢!我要是‘菊门’中人我早就杀了你们这一对欺师灭祖的混球…”李员外气愤道。
“你不是?!…那么你怎会这独门的暗器?!”
看了看手中十数根绣花针,李员外像是明白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