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旁八王剑一抖,已将银簪打落。
尹兰自尽未成,跪在地上嚎啕大哭,向南见尹兰哭,便哭得更加厉害,两个人完全不顾那么多人在场,仿佛比赛声大一样,一个比一个哭得响亮。忽然两只大手伸来,把二人的手牢牢攥住,陆崖睁开眼睛,含笑道:“别哭了,这次我绝对不会再放手。”
两女同时愣住,那剑伤明明就在要害,怎么陆崖突然复活?在场众人除了张珪之外都是诧异不已,两个女子同时扑向陆崖怀中,哭道:“崖哥哥,你没死,太好了。”
“小淫贼,又上了你的当了!”
陆崖笑道:“我不如此,兰儿你怎么会回到我身边,我不如此,向南又怎么会把眼睛哭得和烂桃一样?肋骨三寸以上,斜刺过去,便可避过心脏,剑如果够快,也不如何疼痛,这都是兰儿你在大漠之时教我的,沐春风身上用过一次,龙婆婆用过一次,想不到这一招屡试不爽,连你也骗过。”
尹兰破涕为笑,转而又嗔道:“你说过不会骗我的。”
陆崖笑道:“就因为我从来不骗你,偶尔骗你一次。你便轻易上当了。”
尹兰垂首低声道:“骗的我…好苦…”
向南道:“死陆崖,小淫贼,连我也骗了。”
陆崖揽过向南。在她额头轻轻吻一口“对不起了,如果不先骗你伤心,又怎么能叫兰儿相信?你哭得越厉害,她就越相信我死了,与张大哥打斗也必须真刀真枪,否则以她的聪明才智可是骗不到的。”
张珪把八王剑递给陆崖:“贤弟。事情我已经替你办妥,一切都在你意料之中,八王剑物归原主。毁了你的宝刀。就当是赔偿你。”
不等陆崖发话,向南先一把抢到手里“这还像话,那把刀可是我的。张珪…你和陆崖合起伙来骗人。就当是罚你了。可不能不服。”
张珪哈哈大笑:“我最服气的就是郡主你了。”
比武大会结束后,向南便辞别父亲跟陆崖一起住进了黄云楼,当天晚上,尹兰替陆崖医治伤口,陆崖又用寒冰真气将尹兰的蛊毒冻结在体内,只因为毒虫不能取出,否则尹兰便要死去,所以陆崖不得不如此做。
向南问道:“似这样你不是隔一段时间就要替兰妹妹接续真力。否则那毒虫解冻,她不是又要变成魔人?”
陆崖微微一笑:“应该是这样。不过毒虫冻结之时,她与常人无异,但是…”
“但是什么?”尹兰也不禁问道。
“但是我怕你因为蛊毒的作用,不老不死,如果有一天我要死了,那岂不是天下又要大乱?”
“不老不死?那可真不错,”向南忍不住说道:“早知道叫师父把你我也做成魔人,到时候我们三个不是永远在一起了?”
尹兰却道:“我宁愿是个正常人,崖哥哥你若死了,就把我杀掉,我可不想变成妖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