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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下于这两位妖姬。不同的是,黑煞女魅在眉梢眼角间,涌现一种煞气。而这两位妖姬,比黑煞女魅妖媚多多。在内心中,他提防着这两位妖姬。这点心态,也与他对待黑煞女魅不同。不管怎样,这两位妖姬倒是蛮可爱的,男人心目中所要求的条件和标准,她们都具有了,还能要求什么?
“我是一个没见过世面的人。”他挡住了将杯送到他口边的温润玉手,这支手好可爱:“江湖门槛还没踏进去,什么都不知道。所以,我希望你们姐妹,能将你们所要求的事,坦诚地提出来好不好?”
“哟!张兄,先不要把事情看得那么严重好不好?”春熙姑娘将玉杯硬往他口边送,不由他不喝干杯中酒:“你心理既然焦急放不开,那我就告诉你好了,说要求岂不显得太过分了?”
“我在洗耳恭听。”
“嘻嘻!你看你那紧张样子,真好笑。”春熙姑娘的玉手,搭上了他的肩背,抱住他了,在他耳畔吐气如兰媚笑着说:“你瞧过三山别庄,对不对?”
“对,是被迷魂药物弄昏,抬进去的。”他想将搭在肩背上的诱人胴体推开些,也就反往左面的春月怀里挤:“醒来时身在地牢,然后是五个混帐东西轮流上刑逼供,其中就有公孙老狗,他用九阴搜脉折磨我。”
“我打听过了,我都知道,你好可怜哦!”春熙姑娘轻抚他的脸颊,情意绵绵地、感情地轻语:“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张兄,这笔账,你想讨回来吧?”
“想,我正在进行讨债呢!捣毁三山栈,就是我的初步讨债行动。”
“对,有恩不报非君子,有仇不报枉为人。张兄,你领了六位难友从后庄杀出,对后庄的情势,应该有些了解吧?”
“有一点。姑娘的意思…”
“我叫春熙,我妹妹叫春月。”春熙白了他一眼,妩媚极了:“在江南,姑娘不是什么动听的称呼,教坊的粉头才称姑娘。叫我们的闺名,不会辱没了你吧?”
“春…春熙。”他有点不太习惯:“你们的意思是指…”
“我们要进三山别庄,拆公孙老狗的龟窝。”春熙姑娘将他的手臂挽在怀中,那具有弹性的部位令他心跳加快了一倍:“你能出,也许能进。”
“这…”“从原路进去。”
“老天爷!那是不可能的。”他说:“接引人魔本来打算用船接近,那决不可能成功的。”
“这…有这么困难?”
“除非你们的水性和我差不多。”
“糟!我们是旱鸭子,见了水就怕。”
“你们与公孙老狗…”
“仇恨深结,无可化解。”春熙姑娘眼中出现与黑煞女魅不时涌现相同的煞气:
“一句话,不是他死,就是我们亡,誓不两立。”
“这就是我们不顾凶险,请你合作的原因所在。”春月接口,玉手挽住了他的虎腰:
“后庄临水一面之外,其他三方面围布了奇门生克,内围怖了阵图埋伏,没有人能全身而入。我们只有二十多个人,恐怕还没进入内围,就已经死光了。”
“所以,我希望你能替我们从水上设法接近。”
“那是不可能的,太危险。”他摇头苦笑。
“那…我们不是绝望了吗?”春熙姑娘绝望地说。
“有两种办法对付三山别庄。”他大声说,心中戒意全消。
原来这些女人,是三山别庄的死仇大敌,与他利害相关,目的相同。
“真的?你胸有成竹?”春熙姑娘几乎跳起来,突然忘形地在他颊上亲了一吻。
“有这个准备。”他感到心跳又加快了一倍。
这一吻,比黑煞女魅吻他热情十倍。
“请说啊,允中。”春无的称呼自然而然地改变了,改变得亲昵万分,叫得甜甜地而又自然。
“其一,就是我现在所用的办法,不断打击,骚扰,把公孙老狗逼出来决战。其二,人手够,可以采用第二策,直捣黄龙。”
“我想知道和所要的,就是直捣黄龙。那老狗是诱不出来的,他的黑道朋友众多,爪牙无数,他会使朋友和爪牙不断反击,而我们人手少,不能久留,这就是所谓强龙不斗地头蛇的道理。”
“给我几天时间。”他说。
“你的意思…”
“我先前往探道,然后训练你的人,如何对付奇门生克阵法。”
“咦!你懂这些奇门生克?”春熙讶然问。
“家师是玄门中人,奇门遁甲难不倒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