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通了此节，杜心中的恐惧和块垒渐渐消散，他问科里安：“这次是我一个人去，还是你也去？”

“当然是我们一起去！”科里安“只要我的使命一结束，我的痛苦也就结束了。为什么不去呢？”

“你营救你的朋友，‘新秩序的界定者’莫里诺。罗达先生！”

杜的心里始终不愿相信科里安所说的他也会成为下一个永生者的话。他只是一个普通人，因为机缘巧合，被师傅尹带回青城山修，虽然没能筑基门，但奇珍异宝服了不少，以至于才拥有别比多普通人更长的寿命。他上没有科里安那么复杂的‘使命’，《大预言全书》里所谓的‘自然之王’不过是对他能控御自然万能力的一表述，诚如科里安所说，世界是有规则的，永生者已经超了自然规则的限制，也只有科里安这膺负有神明使命的人才能获得，他又怎么可能这么好运呢？再说，据青城山的长老们讲，神仙不但拥有长生不老的寿命，同时还逍遥自在，无忧无虑，怎么可能像科里安说得这么痛苦呢？

，我也是这样想的，结果呢？是的，神是左右不了你的，但是这个世界是有规则的，规则，懂得什么叫规则吗？就像你选择成为了自然之王，自然生生不息的力量，能让你获得永恒的生命，你不会死、不会老、不会饥饿，直到世界毁灭的那天…知吗？我之所以前来找你，是因为在你的上，我看到了我的影，我到自己不再孤单，不再寂寞。从此以后，我的痛苦有人分享。我们，是这个世界上唯一最了解彼此的人！”说完这话，科里安端起桌上的已空的酒杯，晃了晃说“啊，我又想喝酒了，怎么办呢？”

杜端起壶，将壶中温凉的一了肚里，然后猛烈地甩动起来，柔顺黑亮的长发在法灯光下飞舞，如梦如幻。科里安忍不住惊叹：“看呐，多漂亮！”杜支起，看着科里安说“你是想看着我在你面前神崩溃吗？不，你不到的。该死的老巫师，你永远都不会看到这一天的！”

杜奇：“去那里什么？”

杜冷笑讥讽：“看呐，一个永远只为自己着想的家伙！”

在这样的思辨中，杜渐渐觉得科里安不过是在危言耸听。当然，他并没有否定科里安的痛苦，但是，他觉得这只是个例，这痛苦只在科里安上才会现。若是所有的永生者都这样的话，那岂不是所有的神仙都会崩溃吗？

科里安：“不，那只是一个幌，你们都被骗了。教廷那些家伙玩的小把戏又怎么骗得过我呢？哼，时间堆积来的智慧不是他们能够理解的！”

杜惊：“老莫还在修院？不，这不可能！他已经被送到了拜占廷了！”

科里安耸耸肩：“是的，永远都不会，我当然看不到了！”他又“好了，让我们现在赶去谢鲁伊兹修院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