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服侍叶东海脱了外袍,忽地发现腰间少了一点东西,问道:“二爷,的荷包呢?”
叶东海随意看了一眼“不知道,许是掉了。”
红玉忙道:“那再给二爷做一个。”
叶东海心思飞转。
对荷包这般意,掉了一个,就急着再补一个,自己又不是没有其他的荷包,如此着急异常,已经有七、八分断定对方有鬼。
第二天下午,红玉的荷包就赶出来了。
“针脚粗,二爷别笑话。”
叶东海淡淡道:“已经换了别的,先放着吧。”
“二爷试一试。”红玉却坚持“瞧着,还是新做的这个颜色,和二爷的衣服更搭配一些呢。”
叶东海恨不得上前扇她几耳光,面上却笑道:“…这亲手做的?”
“是啊。”红玉急着表功,巴巴道:“昨儿熬了半夜呢。”笑嘻嘻走了过去,蹲要亲自戴上去“都是二爷从前喜欢的花样儿。”
还没等她戴上,李妈妈过来了。
狠狠瞪了红玉一眼,将手里的东西拍桌子上“二爷,红玉屋子里搜出来的。”那绢布轻轻散开,里面还有一些冰片碎末。
等着叶东海一点头,便上前把刚做的荷包给绞了——
和之前的一样。
“还有什么话说?”叶东海阴冷问道。
“…”红玉有些慌,强自镇定“这是、这是冰片,就是放香囊里面,增香用的东西…”赶忙陪笑“二爷这是怎么了?”
李妈妈气得大骂“二爷和奶奶屋里的衣服,平时可都是管!那些锁箱子里的破烂东西,难道不是居心叵测放进去的?!”
红玉脑子里嗡嗡作响,强辩道:“只是一些香料…”
叶东海冷笑道:“一个月五百钱,攒几个月才够买这些冰片?”
“二爷…”红玉结结巴巴的,实是没有办法抵赖,只能承认,哭道:“就是一时迷了心窍,想着奶奶脾气大一些,二爷就…,就…”
半天说不出后面的话。
不过不说,叶东海也能够明白了,又问:“的冰片哪里来的?”
“找茶水房的陈妈妈…”红玉抽抽搭搭的,瑟瑟发抖解释“她家有亲戚香料铺子做生意,赊了二两。”忽地大哭了起来,扑了上去“二爷,饶了!、知道错了。”
叶东海一脚踢开她“来!捆了塞上嘴,带下去!”
两个粗壮的婆子进来,先塞了嘴,——遇到这种时候,能不知道的最好不知道,多听了什么都是给自己招祸,赶紧把给拖了下去。
红玉一路跌跌撞撞被拖行,最后扔进一个空置的小柴房。
“啪嗒”一声,柴房的门关了起来,上了锁。
“唔…”红玉不甘心的挣扎,心里惊惶不定,不断想着要怎么向主求情,才能饶了自己,诉旧情?还是…
可惜一直想到天黑,都没开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