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曼刚走，不久又有“新人”到来。走了来，来了又走，也不知换多少个。最后还当真来个不怕死的，20岁左右，染着一黄，人称小黄，她一就是一年。小黄在别的酒店过几个月的服务员，长得不难看，长相一般般，骨里透一劲儿。

小，材长相一般般，要命的是她上狐臭气味很厚。虽然她用很多化妆品掩饰，还是很难闻。

“小哥”这个词在省城有着和别不同的义，大多数情况是指那些疑似黑社会成员的人。当然在省城还有一情况，无论比我们大还是比我们小的男，我们都可以称他为“小哥”似乎这两个字并不代表人的实际年龄大小。洗浴中心和夜总会总是和“小哥　”分不开。这里有两潜规则：一是需要“小哥”来看场；二是别上的“小哥”也会来找事儿。我也脱离不了这些人。很多人误认为　“看场”是真的在那看着，其实所谓的看场人是不在现场的，只有场事才会过来。

有个像混混的客人，更换衣服。这厮的小**长得有特别，不但小而且包，脱了衣服基本上看不到东西，只能看见一丛黑。更衣室的服务员情不自禁地笑声。声音虽然很小，还是被那混混听见。他的**长成那样肯定自卑不止一年两年，看见服务员笑话他。他扑上去踹倒服务员，嘴里骂骂咧咧的。要不是我一个劲陪着笑脸，服务员肯定被“小JI”跺死。

第二天，小曼丢下一个星期的工资，一声不吭地走了。男服务员们十分郁闷。可能他们也在想自己的工作是不是真的很龌龊。好在酒店的人力资源有不少“人才”储备。

刚来时我对她印象不好。除狐臭长相一般外，她说话很拽，还有些臭病。她向我提要求有住的，每天还要有洗澡。她故作清的表情，我看不惯，也很反。可老板同意她留下，我只能给她安排。

我们一般都给新来的小多一些上钟的机会，一是让客人有新鲜；二是照顾新来的。我认为长得不怎么样又那么拽，八成活很好，因此我给排钟多一些，想看看她到底是啥平？

一连五天，很多客人都不要她服务。有的要了也上换。一个星期她只上过一次钟，还把客人得好恶心。客人向我反应：“小哥，和她还不如和我老婆”我疑惑地问他：“到底怎么回事？

于门上听小活。服务员见有人来，他装作若无其事在那地，小脸红红的。我拍拍他肩膀，不咸不淡地说：“小李，活的时候千万不要影响客人休息，知吗？”小李猜到我知了，脸涨得通红，说：“知了，领班。”

在洗浴中心，唯有一个特殊岗位存在女服务员，那就是休息室。其他地方全都是赤条条的“人虫”因此酒店招聘的女服务员都被安排在休息室，这么一个人员奇缺岗位应该不会轻易换人，但休息室得女服务员还是经常要换。事有因，原来休息室里的两台落地大背投彩电，除了可以观看全国卫星电视节目以外大多数时间播放三级片。男服务员基本上习以为常。服务之余，有的还时不时溜达过来看两。而女的则不一样。

梦幻之都洗浴中心看场的几位　“小哥”是老板陈丁的铁哥们。他们一般很少来，四五个人一个月来两三回，大多洗洗澡，聊聊天就走人。他们发很短，有的甚至光，每个人都纹，纹样大都是龙蛇虎豹之类。他们在更衣室换衣服，脱光以后，就像在开“动漫展”这些人一个个板着脸，仇大恨似的，也不大说话。还不熟悉时，我都不敢看他们。混熟后我觉得这些人还不错，还时常和他们讨论A片之类的。很长一段时间我们都没“麻烦”过这些小哥，以致我怀疑“养”着他们又有何用？他们的所有消费都是免费的，至于别的费用就不得而知。有是养兵千日用兵一时。不我有多，很多事情我还得请示陈丁。不少的决策都是老板陈丁敲定的，我只不过是个执行官。

影碟机烧坏的那几天，酒店招聘来一个中专生小曼，天天坐在休息室的服务台看卫星电视节目。她开心地对我说：“我的工作实在太好了，每天都可以看凤凰卫视。”我暗自琢磨：小样的，等影碟机修好了，让你看更刺激的！我长这么大，除了小之外我还从没见过女孩看A片是啥模样。那天我真的见识了！小曼的脸一直红倒脖，晚上总是低着不敢看，可还有听到声音，又不能堵住耳朵。她实在难以忍受，好几次跟我提辞职。我执意不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