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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就等这一天,结果这么近的距离,光看不能吃,最残酷莫过于此,偏偏你妹还穿的那么…引人犯罪。相信我,男人特别受不了视线里的折磨,要不到的感觉会要命!不是蚂蚁啃噬,而是烈火焚身,今晚他们的婚房安排在最僻静的地方吧,否则会严重扰民。凌枫的血气方刚,表现在他动不动就青筋暴起的肌肉线条里。”
顾绵脸红,要不要分析的这么透彻,不过刚才路过洗手间正面遇见凌枫,这家伙的确谁欠了他八百万似的拉着个脸,喝了酒铁青的五官绝对隐忍着五千担怒气!
一直到晚八点,不知道从哪儿不断窜出来的国内各种经常联系的不经常联系的发小好哥们狐朋狗友,一连-发朝凌枫灌酒。
他为了早点结束一杯接过一杯。
冬冬在他身后看的无比心疼,可这群能闹事的宾客都是凌枫那一批的纨绔子弟,新郎不喝那就得新娘喝,暗暗威胁凌风不合格痛快过瘾今晚别想有曼妙的新婚之夜。
冬冬心疼死了,同时觉得丫真奇怪,为什么姐夫那边就没人簇拥着灌酒呢?姐夫英俊潇洒的搂着姐姐早就在那花前月下了,她家木头命怎么这么苦?
哪里知道根本是腹黑季深行使坏,怂恿那群纨绔子弟一个劲儿去激怒凌枫,和卫川合谋好了,一定要整一整三十多年不近女色的钢铁男人。
最好是喝的动不了吐不停,新婚夜泡汤!
但饶是季深行也低估了凌枫的酒量,他是越喝脸色越白俊的那种,眉目不动高深莫测,脸上难受的痕迹,找不到。
别墅庄园热闹的像刚采摘完葡萄的葡萄节,红酒满桌,美味佳肴,宾客满堂。
一直到快十点,凌枫上了第七回洗手间,躲在二楼长廊硕大的露台一脚,颀长身躯靠着墙壁微微喘息。
他听楼下动静,好像散了。
用纸巾饱了烟头,修长手指扯了扯领带,长腿往出走,步伐还算沉稳。
但他楼上楼下找遍,居然找不到他的新娘子了。
新婚的房间是苏云统一安排,凌枫头疼地绷着脸问过苏云,直奔三楼最北端的婚房而去。
急切不已地打开门,纯白长绒地毯上满地娇艳欲滴的玫瑰花瓣,清一色白的婚床上是女人的手机,刚才穿过的那套性-感透明的鱼尾长裙礼服,还有她沾着一根黑色长发的发带。
凌枫拿起来在手指间,放到鼻前,满鼻息她的馨香幽人,脑袋很沉,胃在抽-搐,他听见洗手间细细的水声,还有她温婉舒服的在吟哦的声音,大概是肌肤接触了比较热的水,她轻轻啊了一声:“烫!…嗯,舒服…”
站在床前高大的男人混沌中低头,一双幽深黑眸便是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白色西裤腰带下裤裆的部分是如何一点一点迅速隆-起。
浴室水雾氤氲,仿若仙境。
冬冬探了探水温,双手附到身后翘着臀解开文胸后扣,一条纤白长腿已经跨入-浴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