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觉得要死了,要命了,那些裹不住的毛毛都被他看见了,身体最隐秘的地方啊…她调整呼吸也镇定不了,轻-颤着声音求他:“…别过来了,我是你的,从今往后都是你的,那你能不能让我先泡个澡?你这么像狼一样看着我我动不了…先、先出去好吗?”
男人半字句的答复没有,回答她的只有越来越粗重的低沉喘息和他喉结滑动的无比性-感的声音。
他衬衫西裤笔挺的帅模样,冬冬只有一条丁字小裤裤满身诱-惑撩人的和他对峙对抗着。
凌枫也想出去,门开着她会冷,可是身体里那
股邪-火汇聚在他每根神经,最后窜涌齐入他腹下,烧的燎原,烧的他喉咙快要窒息,身体线条像绷直了的钢筋,特别特别难受,好像只有马上把自己掏出来挺送进她身体最深处才可以释放解脱,才可以稍微能呼吸一点。
冬冬冻得尴尬也没了,只剩下冷,那抹他大手足可以握住的细-腰在轻微抖动。
凌枫喉结滚动几下,男人眼神至深,添-了下干燥无比的薄唇,艰难转身,手搭上门低哑道了句:“快点。”
冬冬脸红不已,感激涕零“好,我尽量快,你在床上等、等着。”
浴室门终于关上了。
冬冬大喘口气身体跌倒在浴缸沿上,现在看她的眼神就好像在琢磨待会儿要把她怎样生吞果腹一样,冬冬没忽略他汗涔涔青筋凸起的太阳穴,有其他还喝了那么多,更糟糕的是小双姐和卫川坏死了,下午五点凌枫饿得胃里只有酒和酸水,着急找东西吃,小双姐很‘好心’地递过去一盘国内厨师做的看不清颜色的肉,骗凌枫说是普通酱肉,凌枫那块木头不谙小双狡诈,吃着口感还不错,就多了吃了点,尼玛不知道自己吃的全是特质牛鞭!
冬冬现在对新婚夜的小小兴奋快没了,只剩下害怕,她觉得不是可能,而是绝对,她一定会死的很惨很惨…
门外,宽敞的北欧装饰风格卧室里,男人长腿踱步地毯,来来回回,将地毯上的玫瑰花瓣踩得瓣瓣夭折。
白衬衣衣摆一侧被修长大手从皮带下扯出来,放-荡不羁地垂在已不安分鼓起的裤链位置。
他连续抽烟,一根接一根,窗户玻璃印出他狂躁愈显的修长侧影,浴室里的水声更折磨他的听觉。
第四根烟抽烟,凌枫把自己的手机和她的手机关了,房间里座机显扯了,又去把卧室房门反锁,还觉得不放心可能会被中途打搅,又把木制的雕花茶桌咬牙费力地推过去抵住门。
原本是想找点事情分散一下注意力,结果身体一用力肌肉就像苏醒的猛兽一样,大汗淋漓得折磨他更加难受,火势越烧越旺,而洗手间里女人洗澡的温吞吞的动静又无时不刻在耳朵边,鼻子一热,一低头,果然是鼻血…
冬冬忘了滴精油,双腿刚出来伸手去拽浴巾,门又被哐啷一下踢开,这回比刚才力度还大,玻璃震碎了一条线。
“怎么又进来…”冬冬不满地嘟囔着,还没来得及转身,肩头的浴巾被男人大手扯掉!
“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