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可乐，喝了一杯又一杯。后来他终于累了也腻了，坐下来挥汗如雨。心里的郁闷似乎仍未发去。夜总会那位叫老袁的经理上来讨好地搭讪，让人给他调了一杯用黑的咖啡酒和白的制的尾酒，其名曰“黑白天使”喝得肖童苦不堪言。老袁又递上香烟，欧兰兰在旁边说，人家是好孩从不烟。经理笑，烟提神解乏排忧消遣，有百利而无一害，男人嘴上叼烟看上去才有味。肖童对这位袁经理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伶牙俐齿左右逢源的职业本能颇开界，于是捧场地接了他的烟，上大，漫不经心的样让欧兰兰看得缘。也许老袁确实说得对。“男的不坏，女的不。”在女孩的里，小伙的魅力就是沉着、洒脱、叛逆和狼不羁。

欧兰兰尾随来，说：“我们去玩儿游戏机？”

肖重镇定下来，面无表情地看着文燕，说：“这是我女朋友！”

“这位先生，我想请你一曲，请赏我这个脸！”

文燕的蔑视使欧兰兰有涨红了脸，她不顾礼貌地横在他们之间，拉着肖童的手往舞池里走，她说：“走，我们去舞。”肖童甩开她，向文燕伸手。

舞池里的灯光不再那么光怪陆离，打一紫的浪漫。音乐换成了慢三慢四，疲倦的人们陆续搂在一起开始.“贴面”欧兰兰执他“我们也去一个！”不容他拒绝便把他拉了那令人骨的节拍。

绝！

他们停停，文燕总要抱住肖童，肖童总是挣脱开架着她下去。肖童说：“你对我有误解，以后我会向你解释的。你相信我没有堕落也不会堕落。”文燕环看舞池四周：“你跟她泡在这地方，你们就像一对女和嫖客，你还要怎么堕落！”文燕越说越恨她要挣脱被肖童抓住的手，肖童同样怒气冲冲地扭住

她，两人不像舞几乎是在厮打。肖童叫：“谁是嫖客谁是女你说话负不负责任！”文燕喊：“你跟她到这地方鬼混你对我负不负责任！”

肖童目瞪呆，他怎么也没想到郑文燕会把事情得这么

文燕只泪，没有动。肖童上前拉住文燕的手，把她领舞池。欧兰兰一脸冷笑，也要了一杯一黑白天使”睛盯住舞池，慢慢啜饮。

“幸会。我是欧兰兰。”

刹那间他也突然厌恶了这里。轰鸣的音乐，疯狂的舞蹈，明灭不定的灯光，以及粉面红的女，无不带给人光怪陆离的嘈杂和丑陋。他摇摇晃晃地向外走，他也搞不清自己是要寻找安静还是什么新的刺激。

“我陪你舞！”

这一声“女朋友”说得文燕泪盈眶！欧兰兰不动声地向文燕伸一只手来。

文燕对欧兰兰不置一顾，颤抖着问肖童：“这就是你的老师吗？你们约好的事情就是来这里舞吗？”

那一晚他满载赫赫战功收场，她也观战喝彩得疲力尽。欧兰兰把他送回学校时已近午夜。他回宿舍也未洗漱便倒在床上和衣而

欧兰兰心明亮聪明异常，她从肖童的脸上已悉一切。她故意不疾不徐地问：“肖童，这是你什么人哪？”她嘴上问肖童，目光却凌厉地向文燕。

这下他们的接无可避免。欧兰兰的形不错，在舞池里显得很有段。肖童的双手所及，能觉她肌肤，腰细。欧兰兰双目似开似合，十分陶醉。一曲终了，他们下场小憩。刚喝了半，音乐又起。欧兰兰拉着他还想，肖童则有些勉。两个人都未防备另一个女人，突然现在他们中间，伸一只手，对肖童说；

迪斯科音乐疯狂了半天，转而给追随者们一个息的时间。

舞厅的侧廊里，排满了各型各式的游戏机。其实欧兰兰对游戏机并无兴趣，她只是陪他玩。他在那里“打飞机”“打坦克”“砌墙”“排雷”变“数字游戏”全神贯注，她就坐在他的边喝着可乐大呼小叫。

他醉了一样说：“去！”

肖童猛地推开文燕，大声喊：“你走吧！既然你讨厌这里你还呆在这儿吗？你为什么不走？你赖在这里是不是也想像她们一样？”他指着那些游在暗的女，冲文燕发。恰在此时，大的迪斯科音乐声重新响起，霹坜般的节拍像重锤一样每一下都砸在人的心里。淹没了男人的喊叫，也淹没了女人的哭泣。文燕冲他哭喊了句什么他没有听见，只见她掩面而去消失在狂的人群里。

肖童没去追她，离开舞池回到座位，把杯中残剩的“黑白天使”一饮而尽。欧兰兰非常聪明地不言不语，她知如果这时自己不识时务地攻击文燕或者哪怕只是问上一句，肖童都会大发脾气。

舞池里的音乐凝重而舒缓，压住了肖童肩的哭泣。肖童说：“我真想克隆一个自己给你，然后你给我自由。”文燕抱他“我只要这个你，只要现在这个你。”肖童说：“你对我好我知，你让我来世再报。”文燕说：“你报不报都可以，但我不想让你这样堕落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