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纱窗好不好啊?你们安了多久啊?下次还安什么呀?马文今天是不是就住你那儿了?”
李义没心情跟杨欣逗闷子,叹口气说:“我现在有点后悔。”
“后悔什么?”
“我看出来了,马文不是个省油的灯。”
“你姐就省油?”
“你怎么老跟我呛呛着呢?你再这么呛着,我弄不死你!”
杨欣“咯咯咯”狼笑起来,说:“你弄死我吧!”
马文是一路哼着歌进门的。也就是刚到家,李芹的短信就追了进来。
李芹短信:“谢谢你助人为乐。到家请告之。”
马文想了想,给李芹回复了短信。“谢谢你一饭之恩。我已平安到家。”
李芹泡在浴缸里,这是她屈指可数的几次光临她家的大浴缸。李芹收到马文的这条短信之后,一时不知道怎么回才既不失矜持又吊人胃口。李芹写了好几稿。第一稿“不客气”删掉,太一般;第二稿“不谢”删掉,太平庸;第三稿“下次再请你…”又删掉,太贱!总之,每一遍写上,又都被自己删除掉,最后只写了两个字:“晚安。”李芹想还是这两个字好,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淫者见淫。
马文飞快回复:“晚安。”
李义听见马文回来,起身就要下床。杨欣拼命拦住李义:“你别找他谈…他那人你不了解,你越上杆子吧,他越跟你犯混。这事儿就得晾着,晾到他想跟你谈,你再给他一台阶。”
李义用一种怪异的目光看着杨欣,杨欣马上意识到李义是又不舒服了。性格即命运,虽然杨欣也知道对男人而言,最有效的是“化骨绵掌”“吸星大法”“狐媚惑主”但她性格中有一种天生的“爱谁谁”“浑不吝”所以一着急就索性不管不顾什么都说。“得得得,我不管了,你爱跟他说什么说什么去,反正你要是跟他说:我姐可挺不容易的,你对我李义怎么着都成,对我姐可不行!他保证能把你顶一跟头。”杨欣说完,还就身子往下一褪,把自己展平了横平竖直地码在床上。
李义说:“你对马文还真挺了解的啊!”杨欣说:“对,我们就是那种因为误解而走到一起,因为了解而分开的夫妻。”
李义听了,满心不快。杨欣背转过身,俩人相背而睡。
李义躺了一会儿,觉得别扭,他转过来扳杨欣的肩膀:“哦,明天你帮我交一下话费。”
杨欣别着劲儿:“不管。”
“别生气了,算我求你了还不行?”
杨欣抿嘴乐了,说:“那还差不多。”说着手心向上。
李义不明白是什么意思,杨欣说:“话费不要钱啊?”
“前两天给你的那些钱呢?”
“花完了。”
李义一下子坐起来:“怎么花的?”
杨欣也一下子坐起来,对李义:“你要是这样,以后就别给我钱,烦不烦啊?还得给你报账。”
“不是这个意思,是我总得知道,这钱怎么就花完了吧?”
“李义,咱们以后各花各的,我本来就说咱们各花各的。”
李义有点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