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猛吃猛喝。”冯水新抿了一口酒,美滋滋地说。
“想的倒美,就知道吃呀喝的,你就不想想别的。”张氏揶揄道。
“人生在世不就是为的吃喝吗?来,大家都高兴,你也来一杯。”
“别闹了,我啥时候喝过酒啊?”张氏推辞道。
“爹,我陪你喝。”碧月极其贤惠又极其乖巧地坐在父亲身边。
冯水新高兴极了:“闺女啊,从来没见过你这么会说话过,爹只有你这一个闺女就足够了。爹今儿高兴,你敢不敢陪着爹爹喝个一醉方休?”
“谁说不敢?您太小瞧您的女儿了吧!来。拿大杯子来,我先喝!”说着,重新启开一瓶酒,然后把喝水的玻璃杯拿来满满地倒了一杯。
张氏阻拦道:“月儿,你悠着点儿,女孩子家,喝那么多的酒干吗?”
“没事儿,娘,别管那么多,一家人高兴嘛!”说完,她端起玻璃杯就像喝凉水似的一气喝干,为了证明杯底已经干净,她把杯子倒过来高高地举起。
冯水新拍手赞道:“痛快!好酒量!今儿我才算真正知道了我闺女的本事。怪不得小圣那么聪明,都整天跟在我闺女的屁股后面转悠呢。”
张氏白了他一眼:“有你这么说话的吗?”
碧月仿佛什么都没听见,又满满地倒了一杯,同样一气喝干。
这次,冯水新就觉得有点儿邪乎了,他的两只眼睛瞪得像铜铃一般大小。
张氏又进行了制止:“不能这样喝!这哪是喝酒呀?这不成了玩儿命了吧。”
“娘,你懂什么呀?我这叫高兴。”说话的工夫又把杯子倒满了。
冯水新觉得有点儿不像,想把杯子拿过来,可是晚了,她又“咕咚咕咚”地喝下去了。
这时,碧月已经口齿不清了,她坐都坐不稳了。多少酒了?一瓶全完了。可别忘了,这可是货真价实的老白干,六十度啊!
碧月趔趔趄趄地站起来:“高兴,高兴,我从来就没有像今天这么高兴过!爹,娘,你们说,啥事儿比高兴再高兴哪?您的闺女今天就高兴!哈哈哈…爹,你还没喝呢,你不是要来个一醉方休吗?喝呀!”
冯水新吓得冷汗都出来了:“好闺女,爹知道你今儿很高兴,可是酒不能再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