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急速地转动着脑筋,蓦然感觉捉襟见肘,思维明显跟不上趟了。但此时此刻一个意念突然闯进我的脑海:丁露贞太聪明了,她把我弄到她身边帮她了解情况,却原来事事都牵扯她的亲朋好友,做她的秘书非我莫属!而把露洁弄上我的床,我就不能不死心塌地玩命给她干!此外难道还有别的解释吗?一个脂粉的圈套和一个温柔陷阱!我不知道应该恨她还是应该感谢她,因为我突然感觉我也变得茅塞顿开,有些聪明起来了!见多才能识广,没经历过只靠想象能想到哪儿去?
而且,刘志国出手大方,一给就是二十万,但凡贪财一点的女人都会喜不自禁,会立马就范。怎奈刘梅还难得地保留了一份清醒!他按照露洁的意图想稳住刘梅,却不知道被老实巴交的刘梅一眼勘破。这时,服务员送了咖啡过来,我情不自禁地挤到了刘梅身边,两个人挤在一把椅子上,我搂住她的肩膀,说:“刘梅,让我亲一下,我现在特别想亲你!”刘梅道:“算了吧,我让你搂着我就已经不错了,你已经跟别的女人上过床了,已经不属于我了,不属于我的东西,我是不眼馋的。”我说:“这个银行卡你不打算要吗?”刘梅道:“我只要接受了银行卡,就等于小命攥人家手里了,人家几时叫我,我就得几时屁颠屁颠地赶过去,人家叫我脱衣服,我就得赶紧扒个精光。等人家玩腻了,说,对不起,我又有了更年轻的女友了,你不要再找我了。你说,到了这时候我找谁哭去?”我更紧地搂住了刘梅。我同意她的话。这样的有钱男人多得是!我不劝她要这个银行卡,我也不想把我的分析、我对露洁和刘志国的疑心告诉刘梅,因为她是个小心眼,会承受不了,就干脆让她蒙在鼓里算了。于是我说:“这个银行卡你准备怎么处理?”刘梅道:“这正是我把你叫来的原因,请你转交给刘志国,告诉他,这门亲事不合适。”她说着就掏出一个银行卡,塞进我的手里。我刚把银行卡装进上衣衣兜,刘梅却又说话了:“刘志国让我劝劝你,对他的事你不要兴趣太大,他出问题的根子在于孙海潮,让你明白这个尺度。”
哦?刘志国竟然对刘梅做过这种交代?我忍不住问刘梅:“他还跟你说过其他重要问题吗?”刘梅道:“没有,可能是他看我不是机关里的人,对这类乱七八糟的事兴趣不大,说了也记不住。”我送走了刘梅,临走亲了她的额头一下,要她有事就及时找我。然后我就一个人在咖啡馆里坐了一会儿,思考了一下对策。我感觉还是应该先找露洁核对一下事实,看看这事是不是与她有关系。于是,我立即走出咖啡馆,打车去了伯母家。现在露洁头上的伤已经快好了,再过一两天就该拆线了。此时,她正跟伯母两个人在洗菜做饭。我把露洁叫到卧室,伯母的房子是个小偏单,两间卧室,大卧室十五平米,小卧室九平米,我和露洁睡在大卧室。我先问露洁:“你认不认识机关的刘志国?”露洁道:“认识啊,怎么了?”我问:“是不是你把刘梅的情况介绍给刘志国了?”露洁道:“开玩笑吧你?我跟刘志国有一年多没见面了!再说,平白无故的我把刘梅情况介绍给他干什么?”我对露洁说出了刚才的情况。露洁道:“你最好找找刘志国,当面锣对面鼓地把事情说清楚,别怀疑这个怀疑那个,好像我这人多爱管闲事一样!”我说:“这话确定?”露洁道:“当然确定!走到天边我也敢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