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像从来也没像那天晚上那样忠于老爸的指示…”“张大康替你在他的公司里谋了个什么位置?”“您小瞧您这位三弟了。”“你真的没在张大康那个公司里干点什么?”
贡志雄只是淡然地笑了一笑,没再正面回答贡志和的追问。说来谁都不信,贡志雄还真没有在张大康的公司里担任任何职务。他俩之间的交往,还真是贡志雄占主动。张大康原先并没有把这位年轻而又“好玩”的“少公子”放在眼里。贡志雄接近张大康,只有一个原因:他就是佩服那家伙,干啥都玩得转,是条汉子。他就是愿意往他跟前凑。没图别的,就图一个心里痛快。你没辙。
“那么,那天晚上当你得知爸爸可能要被免职,到底因为什么,居然那么着急上火地要冲出去给张大康报信儿?”
“生意上的事。满意了吗?”
‘什么样的一笔生意,能让你那么着急?“
“这,您就别问了。隔行如隔山。就是我说了,一时半会儿您也闹不明白。”
“志雄…”
“二哥,我们兄弟一场,实在是太不易了。我珍惜我们这种比同胞骨肉还要珍贵的兄弟姐妹关系。我敬重你们,也希望你们能尊重我,相信我贡志雄也是个有头脑的人,我也想让自己的日子过得有意思一点。但我知道,你们打心眼里瞧不上我…也没那工夫听我瞎叨叨…”
“胡说八道。”
“您想听我瞎叨叨?”
“有啥话,你就尽管说嘛。”
“那我就说了?”
“说吧。”
“二哥…其实…无论是您,还是我们大家所敬重的大哥,你们…你们不觉得自己都活得有点过气了?你们这种人,说得好听一点,是书生气太重,是当代中国最后一拨理想主义者,要说得不好听,你们也就是一群旧体制的哀歌吟唱者。你们不改变你们行为方式和思维方式,必将一事无成。要知道,中国社会发展的趋势已经表明,这个时代是属于另一种人的…”
“哪种人?”
“这一点您还不清楚吗?尊敬的历史学家。”
贡志和嘲讽似的笑了笑:“请指点迷津。”
“这时代,属于张大康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