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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六十九章了结(2/2)

冯虞斟酌了一阵,反问:“皇上可是想严谷大用?”

永成走后,正德已是面沉似,转脸朝向冯虞“此事本不用查,昭然若揭。谷大用啊谷大用,耍到朕上了。好啊,一个个都成啦。冯虞,你主意多,你看此事如何置?”

“南京锦衣卫指挥副。使杨雄,才堪大任,忠忱为国。”

正德嘴里叨念着杨。雄的名字,突然抬看向冯虞“朕意已决。冯虞,你接任锦衣卫指挥使,杨雄升任锦衣卫指挥副使。你少在京师,日常事务便由杨雄代。”

“嗯?”正德还真没想到这一层。“难不动他?”

“那倒也不是。先调后。如今谷大用所掌职权过重,先来个明升暗降,等过一阵永成那边查实了,证据确凿,再严办不迟。”

“臣以为,此时严谷大用似有不妥。”

“那是自然。欺君、构陷,斩首还是便宜了。”

“皇上,臣倒是有个计较。这些年,三厂一卫争夺利,难免有些跋扈劣行,百官黎民议纷纷。臣以为,太祖、成祖年间东厂、锦衣卫已足堪用。此番皇上革除逆党洗刷政制,不如脆裁撤西厂、内行厂。一来天下必称颂皇上圣明,二来谷大用所居现职自然无存。到时候,任他个御用监掌印太监。这御用监掌印太监虽说是个大大的缺,权柄却远不及司礼监、御监。回再收拾他,易如反掌。”

正德一听大喜“国城这主意确实妥当,不痕迹,一举拿下。好,就这么办了。”

此时已是正午,正德留冯虞用。膳。两人还没吃完,永成已在外求见。待永成门,不待施礼,正德劈便问:“查得如何?”

正德静静想了一阵,突然冒一句:“你是说,这几年来,朕所用非人?”

说会话。你看,刘瑾究竟是何等人?”

“皇上刚置了刘瑾,已是天下震动。官民嘴上不说,对当初皇上抬举刘瑾只怕心中已颇有微词。此时若是再谷大用案,亲信之人接二连三落,只怕对皇上声名有碍。”

“知了。加再查,务必查个落石。”

冯虞笑:“便是这三两年工夫,臣蒙君恩平步青云,如今不敢再作他想。若是赐金帛,臣愧领。若是官爵禄位,臣不敢受。非但如此,臣想卸下锦衣卫职务,以免议纷纷。”

正德盯着冯虞。看了许久,叹:“若是刘瑾能如卿一般,何至于今日。你看何人可接锦衣卫?”

冯虞一激灵,但随即沉静下来。“是。不过,当时群臣所迫过甚,皇上又无信重胘,用刘瑾,也是迫不得已。”

冯虞想了想,答:“臣

,一庸人尔。对皇上,起初固然有邀之心。却未必不曾生真情。皇上登基后,厚待于他,想必初时也是满心激,也曾想着振作一番以报君恩,只是才过低,往往有心无力,巧成拙。又包藏私心贪,终成祸国佞。至于此人究竟是否有心谋反,臣不敢断言。”

永成答“回皇。上,其中果然另有隐情。老手下寻了当日参与抄家的西厂番讯问,得知当日那密室一早便被查。那时除了大堆金银财宝,不曾见其他赃。之后,谷大用便命亲信守卫,一般人等不得靠近,他就不知情了。老又寻了尚衣监掌印太监查问,得知当日谷大用确曾来过。至于领了什么,当值佥书已多日不知所踪,当日簿籍也不翼而飞,故已无可查证。至于当日其他禁之来源,老还在查证。不过,那些牌、玉带或确系刘瑾所藏。”

“遵旨。”

正德听愣了。“为何?”

拿定主意,正德饭也不吃了,当即传司礼监秉笔太监,当即草拟手诏,将内阁及若官员任命,及裁撤西厂、内行厂等一诏谕发内阁票拟。

“臣谢。恩。”

看。冯虞还要再说什么,正德一摆手“就如此定了。朕知你心思,怕不胜寒。不过,若是有功不赏,还免了你的职位,群臣如何评说?今后哪个实心为朕效力。本来此番朕有心让你相,你既然无心于此,到时又难免群臣聒噪,此事就先算了。

“明升暗降?如何升如何降?”正德又问。

正德又问:“国城,此番拿下刘党,促成和议,你又建殊勋,朕当奖。想要些什么?”

不过,日后朕以国事相询,你可不能搪。当尽心暂赞画,才是忠臣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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