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白嫩的手腕,叶江海连忙把身子往沙发的另一端挪了挪。、
但马兰光顾着说话,没有注意,她的手掌抚到了叶江海雄健的胸肌上,叶江海被她这一抚,哼出声来,不由得脸红耳赤,小马不合时宜地钻出了浴袍。
马兰以为弄痛了他,连忙缩手,不想她的手肘正好撞到了冒失的小马身上,叶江海又叫了一声。
马兰一看,脸上顿时腾起一片红霞。呆在那里,说不出话来。叶江海连忙抓起旁边的靠垫,坐了起来。两个人尴尬了一阵。叶江海低声说:“马兰,我该走了。”
“你不再坐一会么?”马兰呢喃着。
叶江海看着她的脸,她目光中的有着淡淡的哀怨,她的唇片在轻轻震颤,叶江海把她抱进了怀里。
女人在他的怀里嘤嘤地哭泣着,饱满的胸不断轻轻地撞击着叶江海,叶江海明白,这个美丽而忧伤的单身女人,此时此刻最需要的是什么。
静谧的黑暗中,他做好了所有的准备工作,洗澡带上安全套,然后到主卧来,分开马兰的腿双直奔主题。
女人好像几个月没有见到雨水的干田,张开大嘴拼命地如饥似渴的喝了起来。她使劲地缠绕在男人那像个硬铁的柱子上,久久不肯松开。
也许是马兰的叫喊对叶江海有着潜移默化的影响,叶江海疯狂的冲刺,配合着给女人的需要。
女人呢,大声的喊了出来,与往常隐忍的闷哼不同,是真真切切的放开嗓子,想怎么喊就怎么喊,一点儿也没压制。她知道她的房间隔音效果很好。
女人越喊得大声,叶江海就越凶猛。女人甚至感觉身体不再属于自己,灵魂已经出窍,飘到了最高最远的云端,突的急速坠落,难以自持的抓紧男人的手臂,感觉自己的灵魂也快被他撞散了。到最后,男人低吼了一声,然后趴在我身上喘粗气。
女人半响才从前所未有的快意中回过神来,也不知怎么回事,就莫名其妙的笑出了声。
“笑什么?”男人的声音疲惫慵懒,有几分餍足的嘶哑。
女人脸蓦地一红,贴着男人的胸膛,小声地问:“我是不是声音太大了?”
“确实大,嗓子不错,可以去唱女高音。”他说着双手一撑翻身下床,然后脚步声响起,他关门之前说了一句:“睡吧,晚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