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开到了电视塔下，三人下车后拾阶而上，在大厅门用风幕了上的苍蝇，然后在大厅里面换下防蝇服。万玉江抱怨到这复杂劲可以媲质库的程序了。章武说现在苍蝇少多了，前些日在外面活动都要穿着防化服。

离开电视台，李志刚和章武有载着万玉江去落。路上李志刚将落的形成过程简要地讲了一遍，万玉江听这些事情倒是很有兴趣。当他听到空军战机现时，忙追问：“你们当时看到空军是从什么方向飞来的？”

怎么办呢？李志刚又琢磨起来。评心而论，这里的自然环境肯定没有白山那里优，可是要想恢复正常的社会秩序，就需要一定基数的百姓。野那些人不肯来的话，自己想组织起的联盟将不会有什么实质的壮大，一切抱负和愿望只能停留在设想中。

万玉江有些不习惯这样讲话，李志刚拿起话筒先说了一段：“野，你们好，得知你们现在很好，我们很兴。万玉江我们已经接到了，他一切都很好，过两天他就回去，到时候我们会通知你们的，你们就耐心等待吧。”

李志刚听万玉江的意思，他觉得这里一般，没有白山环境好，估计回去后肯定不会说这里好话的。如果这样的话，野那些幸存者就不会加联盟，或者即使加也只能是形式上的加，不能真正合在一起的。

李志刚听后心中一喜：即使没有农作接续，只要这些野菜繁育起来，幸存者的维生素供养也就有了保证。实在不行的话，将来人们就去海边吃鱼吃野菜，一样能够活下去。

章武让万玉江再讲两句，万玉江一耸肩，小声说该说的都讲完了，没有什么可说的了。李志刚忙让值班人员恢复正常播音，并叮嘱稍候将刚才的讲话再反复播发几次，免得野等人漏听。

章武也很兴。原来见张凤波连续两次手术失败后，他曾经认为专家没有什么用。可是后来见陈光明在恢复广播电台中的重要作用，他便开始改变对专家重要的认识。如今又听说野那边还有农业专家，自然更为兴。

正在电视台内值班的是一位电科技大学的学生和一位航校女生，两人正在卿卿我我，看样已经恋一段时间了，见李志刚等人过来，有些不好意思。李志刚嘱咐万玉江暂时不要吐野等人在白山，免得让别有用心的人钻了空。然后让那一男一女暂停自动播音，改为人工播音，让万玉江直接和野等人讲话。

万玉江一边跟着两人上楼，一边抱怨满楼的臭味。李志刚觉得有些不舒服，便故作认真地问：“老万，你们在白山那里就没有遇到过腐烂的尸？难山上所有的资都有？”

列车上来的呀。”万玉江答：“我们和你们那些同学初次相遇时，那几个专家就在里面。指导我们野菜的是冯教授，他以前就是农业专家，专长是清除杂草。我们都笑他清了一辈杂草，现在反而要供养‘杂草’了。”

李志刚想起在播音室内的那几僵尸，觉得万玉江说的那可能是存在的。从自己走过的这些城镇来看，人越密集，尸腐烂的程度越严重。最典型就是省城，尸腐烂得一滩糊涂，如果没有苍蝇帮忙，没准比新青市还要臭一千倍。

“啊？还有这样的事情？”李志刚不解地问。

李志刚说是从北方飞来的，万玉江听后略一思索，说很有可能是夏岭空军基地飞

李志刚问这句话的意思就是想让万玉江不要在抱怨了，可没想到万玉江却很认真地答：“我们将山上的尸都掩埋了，整个山上一异味也没有。下山收集资时，靠我们几个小镇里面也没有一尸腐烂，都变成僵尸。”

“我们也觉得很奇怪，上山后我们就担心周围的村镇里面会现尸发臭的情景，特意多收集了不少生活用品，可是一个多月后我们又试着下山，却发现那里面的尸都变成了僵尸，通发黑，好像木乃伊一样。后来专家解释说这几个村镇地风，空气通，这些尸相当于被燥理，所以就都成了木乃伊。”万玉江答。

万玉江一看也没有什么大不了的，便接过话筒，说：“小，我是老万，我已经见到你们这些同学了，他们都好的。我回去时还是走老路，你在老地方接我就可以了。这里的详细情况，我回去后会和你们详细讲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