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没有的了。”
“真甜啊,彼得,是不是?”温边心满意足地说,“彼得,我觉得卷毛的鼻子像你。”
“迈克尔像你。”
温迪走到彼得跟前,两手搭在他肩上。
“亲爱的彼得,”温迪说,“养育了这么一大家子,我的青春已过,你不会把我扔下换一个吧?”
“不会的,温迪。”
彼得当然不想换一个,可是他不安地望着温迪;眨巴着眼睛,你说不清他究竟是醒着,还是睡着了。
“彼得,怎么回事?”
“我在想,”彼得说,有一点恐慌,“我是他们的父亲,这是假装的,是不是?”
“是啊。”温迪严肃地说。
“你瞧,”彼得有点抱歉似的接着说,“做他们真正的父亲,我就会显得很老。”
“可他们是咱们的,彼得,是你我的。”
“但不是真的,温迪?”彼得焦急地问。
“你要是不愿意,就不是真的。”温迪回答说,她清楚地听到了彼得放心地叹了一口气。“彼得,”她努力镇定地说,“你对我的真实感情究竟怎么样?”
“就像一个孝顺的儿子一样,温迪。”
“我早就料到了。”温迪说,走到屋里最远的一头,独自坐下。
“你真怪,”彼得说,坦白地表示他迷惑不解,“虎莲也正是这样。她想要做我的什么,可她又说不是做我的母亲。”
“哼!当然不是。”温迪语气重重地说。现在我们明白了,她为什么对印第安人没有好感。
“那她想做我的什么?”
“这不是一位小姐该说的话。”
“那好吧,”彼得有点带刺儿地说,“也许叮叮铃会告诉我的。”
“那当然,叮叮铃会告诉你的。”温迪轻蔑地顶了他一句,“她是个放荡的小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