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她的外祖父。他是来促她和弗兰兹结婚的。”

“怎么了？”

“维尔福先生来了。”

“从来没有！”

“什么？生了什么事情？”伯爵夫人问象是一下从梦中醒来似的。“你说是不幸的事？哦当然是不幸的事了。”

“她使您所受的痛苦您宽恕她了吗？”

“从来没有？”

“家母跟您谈得有不愉快吗？”阿尔贝惊讶地问。

“我们是朋友是不是？”她问。

“他来找他的太太和女儿。”

“因为圣·梅朗夫人刚到黎带来了圣·梅朗先生去世的噩耗他是离开赛不久就死的。维尔福夫人正在兴上也许没有听清那件祸事或也许不相信会生那样的事情。但瓦朗娜小一听到话又注意到她父亲那小心谨慎的样就全猜到了。那个打击对她象是晴天霹雳一般她当场昏了过去。”

“您没有女儿儿父亲？”

“嗯”阿尔贝说“弗兰兹现在没人他了为什么圣·梅朗先生不也是腾格拉尔小的外祖父呢？”

没有亲人了。”

“那么她现在还在耳他？”

“圣·梅朗先生是维尔福小的什么人？”伯爵问。

他们回到大厅里瓦朗娜和维尔福先生夫妇刚离开不用说莫雷尔也跟在他们后面走了。

“那么您是独自一人生活。”

伯爵夫人心里带着一无法形容的痛楚走了。她还没有走上十步伯爵就看见她用手帕泪。

“我想是的。”

“我从来没有回到她所住的那个地方。”

“在耳他？”

“真是铁石心。”她轻声说。基督山毫不动情好象这责备并不是说他似的。

“是的在耳他。”

“为什么？”

基督山用非常奇怪的光望着她他的脸上有一恍恍惚惚但又充满慕的表情。她不由停住了脚步。然后她又上来搀住他的手同时抓起她儿的手把那两只手合在一起。

“我过着独生活。”

“但不只是她那么您依旧还恨使您和她分离的那些人吗？”伯爵夫人手里还有一小串散了香味。这时她就站在基督山的面前。“吃一吧。”她说。

“夫人我是从来不吃紫的。”基督山回答好象这个问题以前并没有提到过似的。

“阿尔贝！阿尔贝！”尔夫夫人用一温和的责备气说“你在说什么呀？啊伯爵他非常敬重您请告诉他他不该这么说话。”于是她向前走了两三步。

这时阿尔贝奔了来。“母亲！”他喊生不幸的事啦！”

“正巧相反”伯爵答“您没听到她说我们是朋友吗？”

“您怎么能这样生活？一个亲人都没有？

伯爵夫人用一绝望的姿势把抛最近的树丛里。

“是的我饶恕了她。”

“噢夫人我不敢自称为您的朋友但我始终是您最恭敬的仆人。”

“啊。真的吗？”

“那不是我的错夫人。在耳他的时候我过一个年轻姑娘。当我快要和她结婚的时候燃起了战火。我以为她很我会等我即使我死了也会忠守着我的坟墓。但当我回来的时候她已经结婚了。这事情对二十的年轻人来说本是不足为奇的也许我的心比旁人弱换了别人也许不会像我这样痛苦这就是我的恋经历。”

伯爵夫人停住脚步象是只是为了一气。“是的”她说“而您在您的心里依旧保存这段情——人是一生只能恋一次的您后来有没有再见到过她？”

“一个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