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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消灭一dian舒服一dian(2/2)

老村长言又止,老太爷嚷嚷:“徐家是地主阶级,我们是农民阶级,对待阶级敌人,要像秋风扫落叶般无情…”

老村长赶跑来安抚亲爹,唐伯爵往焖烧杯里装了两个当午饭,背着钓鱼竿“我去钓几条鱼给老爷补补。”

唐伯爵:“死不见尸,肯定是为了换份故意制造的海难,徐思成虽然从籍上死了,骨里传宗接代的本能,他把自己的原名徐继祖给了亲儿,延续血脉。我收集了老村长用过的筷,带回去化验,如果DNA和卢国光有一半符合,那么就证明了我的推断,他们是同母异父的兄弟。是走大山的卢国光,把兽夹村有古墓的消息告诉盗墓贼。”

电话另一端:“不会吧,难徐继祖有长生不老的本事?他看起来比你我还年轻。对了,果然如你推算的那样,徐继祖去找刘顿解释,但是刘顿不相信他的话,已经拉黑决定以后不联系了。所以你还是有机会的,呵呵。”

徐大地主一家成了批/斗会常客,在一次批/斗过程中被打破,死了。

唐伯爵:“我怀疑家谱里的徐继祖,其实就是卢国光。你在网上发DNA亲鉴定,徐继祖拿生证辟谣,生证上的父亲叫徐思成,福建人。他在父亲被批/斗致死后走,狼到福建落地生,改名徐思成。去了欧洲换份,又改名卢国光。”

考古队忙着田野挖掘,只有唐伯爵有闲工夫和老村长父搭话聊天,打听兽夹村大小事,大到村里的人变迁,灾年丰年,小到谁家发财,谁家官,谁家有孩不争气了监狱。

恰逢灾年,老太爷家不起地租,徐大地主乘机着老太爷把妻来,只要给他生个儿,就放人,免债。

“不急不急,我先给爹打两针,看看效果再说,我爹骨弱,恐怕禁不起路上颠簸。”老村长从地库拿两个袋装注,都是营养,一袋氨基酸、一袋糖。

唐伯爵心有所,喃喃:“凝视渊的人,也在被渊凝视,与恶龙搏斗,最终变成恶龙。”

事发突然,老太爷动作剧烈,一时脑供血不足,像煮熟的面条,晃晃悠悠,厥过去,唐伯爵和老村长合力将他抬到火炕上躺下。

唐伯爵担心老太爷,拿卫星电话,打给上次送他来兽夹村、开吉普车的黑车司机“我反正不忙,送老太爷到镇上医院检查一下。”

是你们村里好像没有人姓徐?”

有行医执照的医生不可能来这个废弃的小山村,老村长自学成才,非法无证行医多年,技术熟练,给亲爹挂,一针见红,一气呵成。

河面已经结冰,唐伯爵捡了几柴火,支起火堆,用石在冰面上砸了个,烤着火,钓着鱼,山林作伴,四无人。

电话另一端:“我查过徐思成的籍,显示他死于沉船事故。”

“那个地主是——”唐伯爵看着添柴的老太爷。

解放后,土地改革,老村长家开始拥有自己的田地,徐大地主也为了生计亲自下地田,他的儿——也就是老村长同母异父的弟弟,也划成地主成分。

充满鲜血和泪的往事总是那么沉重。徐家在兽夹村成了忌讳,村里无人再提,好像徐家从未存在过。

一袋氨基酸打完,换糖时,老太爷就醒了,宛若电脑重装系统,问守在边的唐伯爵:“你是谁?你来我家什么?来人啦,抓敌特!”

老村长一手六个褶的包“地主害死我母亲,可是地主的儿是我弟弟,每次村里开批/斗会,我都把他偷偷藏起来,给他送饭送。地主死的那一天,他不见了,家里几件旧衣服也没有了,估计跑了吧。”

“他的儿呢?”唐伯爵问。

从家谱上看,徐家是村里望族,世代都是大地主,还过秀才和士,有本事的都走大山,不再回来,渐渐的,家族凋零。

老太爷突然从起来,右手捂着袋上一排/主席像章“‘事情就是这样,他来攻,我们把他消灭了,他就舒服了。消灭一,舒服一;消灭的多,舒服的多;彻底消灭,彻底舒服。’”

老村长,低声:“是我爹打死的,为我母亲复仇。”

往事实在难以启齿,老村长叹:“娘为了给我挣一,不得已给地主生了儿,死在产床上,我们王家和徐家结了仇大恨。”

他讲了徐氏家族往事“徐氏家谱前面的撕了,只保留清朝咸丰年间以后的,但最后一个记在家谱上的人,叫徐继祖。”

瘦死的骆驼比大,衰落的徐家在村里还是一霸,或许是了太多缺德事,徐家人稀少,血脉即将断绝。

后来一场席卷全中国的运动开始了,这场运动中,失去妻的王老太爷是骨,熟背语录,组织批/斗会,破四旧,还上过当地县报纸。

复仇,是要付代价的。

唐伯爵从背包里拿一个卫星电话“我找到了他和兽夹村的联系,原来他在地图上用笔圈住兽夹村,是因他来自这个山村…”

但从未听说有徐姓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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