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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接任笔会主编(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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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节 接任笔会主编

一九九二年五月初的一天早晨,兰熙家人打电话给我,问我能不能立刻去她家一趟?我到她家书房,看到她双手环抱打字机,tou俯在打字机上哭泣。她抬tou对我说:“bang媛!我翻不chu这首诗,季刊下一期要用,我怎么办?”那是白灵的短诗《风筝》。过去整整二十年间,季刊大约英译二百多首台湾新诗,几乎一半是她快快乐乐的译作,如今兰熙chu现失忆现象。当时无可奈何,以承受好友阵前托孤的心情,我接下笔会英文季刊的编务。

以前只知dao兰熙经常用殷之浩先生支票付款,我接编后,殷先生病中,尚主动送五十万元至季刊,宣扬文学成就。政治和文化政治刊wu,有新闻局、外jiaobu每期买数百本赠送友bang,书款便是我们全bu的收入。文建会有一位颇为“同情”的专员私下指点我们,可以“文化遗产专栏”计划前往申请补助,所以我请曾上过我台大“高级英文”班的艺术史组的学生颜娟英和陈芳妹,lunliu为季刊每期写一篇英文论文。颜娟英在哈佛得学位,回国任中研院史语所研究员,由“唐代佛教之mei”写起;陈芳妹在lun敦大学得学位,回国任故gong博wu院研究员,由“家国垂qi——商周贵族的青铜艺术”开端,一直写了十年,助季刊得到文建会补助印刷费。

最艰困时。好友文月代为申请得到她的父亲“林伯奏先生基金会”补助bu份稿费等。有两次助理月薪发不chu来,隐地私人捐助度过难关。笔会有一个堂皇的理事会,定期开会而已,对于我实际的困境,只说“能者多劳吧…”聚餐结束各自回到舒适的本职。我满七十岁的时候,实在shen心俱疲,请理事会务必找人接替,他们嘻嘻哈哈地说:“你zuo得很好呀,人生七十才开始啊。”说完了又散会了。

我在笔会季刊快乐地建立了一支稳健的英译者团队,我们称为"theteam"。最早的一位是康士林(Nicholaskoss),他在一九八一年初到辅仁大学英文系任教时,远在台大兼课的谈德义介绍给兰熙和我。康教授是天主教圣本笃会的修士,印第安纳大学比校文学博士,专修比较小说、西方文学中的中国、宗教与文学、华裔mei籍作家作品研究、中英翻译小说。我接任主编后,他是我最可靠的译者与定稿run饰者,我所写的每期编者的话都请他过目。日后我经手在哥lun比亚大学chu版社编译的书里书外,他也都是我第一位读者(英文,reader,亦有“校阅”之意)。近二十多年间,我们小自字斟句酌谈译文,大至读书、生活,一见面就谈不完。他知dao我多年来以珍·奥斯汀《傲慢与偏见》作床tou书,shen心得以舒适,每到英mei旅行、开会,常给我带回各zhong版本、录音、录像带。二000年我读到柯慈的新作《屈辱》,大为此书创意所xi引,jian持他chou空读一遍,我们可以好好讨论一番。拥有真正的比较文学的文友,实在难得!

因为他在宗教的献shenjing1神,对人有由衷的同情。兰熙初病之时。有一次我们数人在约好的餐厅久候她不至,他沿着逸仙路那条巷子挨家找去,果然在另一家餐厅找到她。我搬至“最后的书房”后,他经常由新庄到桃园来看望,邀同行友人如李达三、高天恩等来谈谈中外文坛近况相当年乐事,中英并用,令我重温当年一笔在手,推敲两zhong文字之间的房门,顿忘山中岁月之隔绝。一九九0年代初期加入我们队伍的鲍端磊也是辅大英文系教授,他多年来且在台湾最老的英文报《中国邮报》写专栏,最爱诗意qiang的作为,至今仍是我们最好的伙伴。

辅仁大学另一位加人我英译团队的是欧yang玮。他担任辅仁外语学院院长时,与康教授热忱推动的翻译研究所,一度遭教育bu搁置,兰熙与我曾到高等教育司陈情,力言翻译人才学术培育之重要。终得通过。该所第一、二两届的毕业生皆极优秀,如吴min嘉、汤丽明、郑永康、杜南馨皆为笔会季刊英译散文、小说与艺术家评介逾十余年,我们看到了培育的hua果,满是欣wei。其中吴min嘉是我台大的学生,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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