类的话题,但他根本不在意。他解开马裤,也爬上祭坛,分开她白皙的大腿,将左手滑进其中,伸到短裤里面,一把撕开。她正在月经,但这无所谓。
“快,”她轻声说“快呀,快呀,快来,快干,快干我,噢,詹姆詹姆詹姆。”她用自己的手指引他。“对,”当他插进去抽插时,她说“弟弟,好弟弟,对,就这样,对,我要你,你回家了,你回家了,你回家了。”她吻了他的耳朵,摸摸他粗短的头发,詹姆则在肉欲中迷失了知觉。他能感觉她的心跳,正如能感觉自己的心跳,两者业已合为一体,鲜血与精液融合,牢不可分。
但完事之后,太后却立刻道“拉我起来,如果被发现…”
他心不甘情不愿地起身,将她扶下祭坛。白色大理石台上血迹斑斑,詹姆用衣袖擦拭干净,然后弯腰捡起被他扫开的蜡烛。很幸运,它们落地时都熄灭了,否则即使圣堂刚才烧起来,我们也不会在意。
“这是件蠢事,”瑟曦边整理裙服边说“父亲就在城中…詹姆,我们必须小心。”
“我受够了小心。坦格利安都是兄妹通婚,凭什么我们就不行?嫁给我吧,瑟曦,勇敢地站出来,说你爱的就是我。我会为你举办一场盛大的结婚典礼,接着诞生新的儿子,以代替乔佛里。”
她退开一步“这不好笑。”
“你觉得我在开玩笑?”
“你把所有的理智都忘在奔流城了么?”她的声音逐渐高亢“你很清楚,托曼的王位继承权始自劳勃。”
“他将来会继承凯岩城,还不够么?去他的,就让父亲当国王好了,我要的只有你。”他想摸她的脸,但老习惯难改,伸出的是右手。
她躲开他的断肢。“别…别说这种话,你把我吓傻了,詹姆,别做傻事。你知道吗?这些话只要传出去一星半点,我们就完了。他们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他们砍了我的手。”
“不,不止如此,你变了。”她又退开一步“明日再谈吧,我把珊莎·史塔克的侍女们关在塔楼房间,现在得去审讯…你去见父亲。”
“我翻越千山万水,损失掉自己最珍贵的东西,只为见你一面。请你不要就这么让我离开。”
“你去见父亲吧。”她重复,一边别过了头。
詹姆系好马裤,照她说的做了。他虽疲惫,却不敢倒头就睡,因为这会儿回城的消息肯定已传到父亲大人耳中。
首相塔守卫是兰尼斯特家族的亲兵,一眼就将他认出来。“诸神慈悲,终于让您回来了,爵士先生。”一名士兵边开门边感叹。
“诸神与此毫无瓜葛,是凯特琳·史塔克放的我,嗯,还有恐怖堡的波顿大人。”
他爬上楼梯,不待敲门便走进书房,发现父亲独坐在壁炉边。谢天谢地,他可不想让梅斯·提利尔或红毒蛇看见他的断肢,两人一起,那就更糟了。
“詹姆,”泰温公爵说,那语调好像彼此早餐时才刚碰过面“根据波顿大人的信件,我还期待你能早些回来,以便参加婚礼呢。”
“途中耽搁了一下。”詹姆轻轻关上门“听说姐姐过度铺张浪费,是不是?七十七道大餐和一场弑君戏,真是前所未闻。您何时得知我获得自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