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们感到忧虑了。我还吩咐金库给你500美元的筹码,今天晚上你就可以痛快地赌个够。”
克丽斯汀笑着说:“科里,我简直无法相信,你终于成了圣人了。”
“人人都可以当圣人的,”科里说“但我这样做不算过分。你这两年来表现一直都不错,我不想让你总被债务困扰着。”
克丽斯汀走后,科里还是怎么都睡不着,最终他只好下楼到赌场去转转。他远远望见克丽斯汀坐在21点赌档那里,面前有一大堆黑色的百元筹码。
她招手叫他过去以后,兴奋地对他笑着说:“科里,我今晚手气不错,已经赢了12000美元。”
她抓起一捧筹码放进科里的手中,说:“送给你的,但愿你肯收下。”
科里数了数,总共有十个筹码,价值是1000美元。他笑着说:“好吧,我替你保存着,哪天你需要赌资时再还回给你。”
离开她后,科里回到自己楼上的办公室,把筹码扔进办公桌的一个抽屉里。他又一次想打电话给墨林,但最终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
他环顾了一下自己的办公室,实在找不到还有什么事可做,然而却总觉得忘了哪件事情,就像以往在计算牌架上的牌时发现一些重要的牌不见了一样。可是时间已经太晚了,容不得他再详细地琢磨下去,再过几个小时,他就将飞抵洛杉矶,随即又将登上飞向东京的飞机。
抵达东京后,科里坐出租车到文郎的办公室去。东京的街道仍然拥挤不堪,许多行人也仍然戴着外科手术室使用的白色口罩来防御空气中的细菌,甚至身穿鲜艳的红上衣,头戴白色盔帽的建筑工人也戴着口罩。这种景象使科里心头有一种不安的情绪,不过他很快想到这可能是因为他对这次旅行神经过于紧张的缘故。
文郎见到他时满面笑容,十分热情地和他握手。
“很高兴见到你,克鲁斯先生,”文郎说“我们将竭尽全力使你在我国的逗留期间玩得开心,住得舒服!你有什么要求,尽管向我的助手提出。”
在文郎那现代化的美式办公室里,他们可以毫无顾忌地畅所欲言。
科里说:“我把箱子留在旅馆了,我想知道什么时候才适宜把它拿到你的办公室来。”
“星期一吧,”文郎说“现在是周末,什么事也办不成。但我家明晚开派对,相信你一定会玩得很开心。”
“谢谢你,”科里说“可是我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漫长的旅途使我感到不太舒服。”
文郎说:“这个我能理解。我有个好主意——在用贺有个乡村旅舍,离这里仅有一个小时的车程,我将用我的小汽车把你送到那里去。那是全日本最美丽的地方,环境优雅宁静,还有按摩女郎伺候。我将安排最出色的女郎在那里迎接你,食物也是一流的,当然是日本风味。那里还是日本要员经常带情人去度假的地方。你可以在那里无忧无虑地彻底放松一下,星期一准保能精力充沛地回来,到时我也就能把钱给你准备好。”
科里考虑了一下,事实上在他拿到钱之前没有任何危险,到乡村旅舍休闲一下又何乐而不为?
“这主意太好了!你的轿车什么时候送我去?”他挺开心地对文郎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