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很多事情发生，并不因为预谋，比如车祸，再比如zuo爱。

我qiang忍着肋bu的疼痛不让自己嚎叫，但那是一zhong幻灭之后的刺激。这样的选择也许chu于对卓min的情yu，也许因为对刚刚发生的那场车祸的恐惧，我不知dao，我也不想知dao，我只知dao当我奋力搂住她时有zhong破碎的宿命gan，有zhong万念俱灰的快乐。

我终于和卓min第一次zuo爱时，已是满shen伤痕。那是一个大雨的下午，我分明嗅到雨点砸在泥土上溅起的腥味，窗没关，窗帘妖异地飘来飘去。卓min一连几天没有上课，她来到我那位于朝yang公园旁边的小屋子里照顾我，给我熬粥，给我放碟，抚摸我脸上那dao浅月似的伤疤，给我cashenti…我发现我shenti的某chu1正怒不可遏，然后抱住她。

卓min一开始阻止我的进入，拼命抓扯着我，用因舞蹈训练而非常有力的双tui阻挡着我，情急之下甚至用藏语大声骂我。我发现她的力量大得惊人，但某一刻她突然放弃，也许是看见我凶狠的yan神她选择放弃。一tou羚羊没日没夜地逃避野兽追杀，一旦被叼住脖子后就忘记抵抗，温柔无助地接受这次屠杀。

渐渐，她下意识随着我的节奏而耸动，她的shenti因长期舞蹈训练像一gen柔韧的青藤，她的肌肤散发着酥油茶的清香，而且，中央chu1如同一块散发青草气息的淤泥把我往下xi拽，我shen陷其中，温暖得无法自ba。

她的声音像婴儿的哭啼从遥远地方飘渺传来，有某zhong伤心，甚至有某zhong神秘…我像驾着一辆失去掣动力的车被甩向漫无边际的天空，脑海里突然划过一抹碧玺晶莹剔透的光芒，刺痛着我的整个脊梁，我大叫：“我死了！”然后无声无息。

终于，她像一个柔弱的婴儿在我怀里睡着了，我轻轻抚摸着她光hua的后背，不知为什么，嘴里有zhong倦怠的忧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