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她还说,只要我不告诉你,让她干什么都行…”“她还说,只要我不告诉你,让她干什么都行…”
大头的话浇灭了我最后的一点幻想,本来我心里有个想法:不管赵悦怎么瞎闹,总有一天她会回来我身边。何况事出有因,我也不是什么好东西,心里多多少少对赵悦有点愧疚。但这些话激起了我内心深处泛起来的罪恶和肮脏,什么叫夫妻啊?敷衍欺骗,那就是夫妻,书上说的真他XX的好:知人知面不知心,我站在出租屋外看着深邃的夜空,这真是个春风和煦猪都叫春的夜晚,街道上行人脸上还都荡漾猪一样的笑意,好象都在嘲笑我:傻逼,当了几年的傻逼。
接下来的时间里,我感到无边无际的寂寞。我拨通了李良的电话,电话久久无人接听,我心想这XXXX的不会又在抽粉了吧?十几声之后,我听见话筒那边传来李良极其虚弱的声音:“找…哪个?”“又来事了?”那边又是半天没有声音,许久之后,传来了一声压的极低的抽泣“我日你,你倒是说话啊”“你出来我跟你说。加州花园086号包房”李良的声音听起来明显没有了往日的底气,也不象是刚吸完粉,倒象刚被人狠揍了一顿,有上气没下气的。
“好好,我马上过来”挂上电话,我心里想,屋漏偏逢连夜雨,老子倒要去安慰你了,看看表,已经晚上一点多了。出了门打的直加州花园,加州花园在成都也算是一景,光秃秃的矗立在一排矮旧楼房当中,记得以前和赵悦出去办事的时候,路过这里,赵悦突然直楞愣的看着加州花园,然后扑哧一笑,我问她为什么,她笑着说:真象你的…那个。我再一看,果然发现此建筑巍峨雄壮,其貌飞扬,一头突起,二环供立,还真有点那个意思。于是回头对她说:你真象个诗人,跟李良一样。
这些事情现在想起来恍如隔世,那时候,我和赵悦和李良多亲密啊,和李良好得穿一条裤子,和赵悦好得如胶似漆,现在想想,女人真是天生的会演戏,不知道赵悦是不是就在那时候开始和别人开房的?我开始想象赵悦一边坐着洗我们的衣服,用手臂向上捋了捋自己落下的头发,然后偷偷的瞥了一眼正在床上睡的跟猪一样的我,一边继续压低声音和人打电话“喂,我老公睡着了…”想着她和另一个男人赤条条躺在床上,看着王大头满脸通红惊慌失措的样子“你千万别告诉陈重,你让我干什么都行…”她的眼神就象十几年前的那个夜晚,我和王大头救她的时候一样,惶惶不安,始料不及。也想起了叶梅,想起了李良对我态度的改变,变的象温开水一样不冷不热…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究竟是什么使我们发生了这么大的变化?我们泛黄的记忆里,谁在哭泣,谁在失落,谁在嚣张?这样想下去,最后连那句老掉牙的歌词都被我想到了:究竟是我们操了世界,还是世界操了我们?
我闭上眼睛,小了一号的赵悦怯生生的跟在我的身后,对着李良说:你好。小了一号的李良暧昧的对我眨了眨眼,对赵悦伸出手:你好。那天下午金色的阳光,如此新鲜的在他们的脸上荡漾,如此真实清晰,历历在目,就象昨天的事。